惺惺相惜,但佛道终究有别,大环境实在是恶劣得紧,像小说里描写魔教长老和正派长老在大敌环绕中琴箫合奏、谈笑自若故事虽然很潇洒,但为追求艺术而甘愿被人灭满门情怀无论如何都不是正常人能够具备。
就这躺在草坪休息,两人都不由自主睡过去,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转,各自精神头都恢复不少。
赵然取出小竹箱里熟肉,撕下只鸡腿,扔给和尚,道:“和尚,看你也不是迂腐之人,荤腥可还沾得?”
和尚接过鸡腿,啃大口,边吃边道:“修行切莫过于拘泥,守戒什也要分时候,所谓时移事易也,否则便是着皮相,违本心……有酒没有?”
赵然大笑道:“认识个老头,每天背着葫芦满世界转悠,葫芦里盛不知多少美酒,有空偷些出来给你尝尝。”
填饱肚子,也到分别时候,这回两人都没再互留后手,搞那套你转身就上去拍转勾当。
临别之际,赵然取出个空瓶,抛给和尚:“你不是在找这虫子,也不晓得有什好,拿去吧,送你,不用谢。”
和尚接过瓶子看,顿时喜道:“本打算再去趟看看这虫子还在不在,你既然捉到,就省得辛苦。你是不当家不知当家艰难,这虫子于你无用,于却有大用。”
赵然追问:“到底有何妙处?和尚且说来听听,虫子都送你,也不可能要回来,你说说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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