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杀?”
“……唔,难道还能放他回去?”
性真赞许点点头:“很好。”
赵然努力想要从对方眼神中看出点什,却只能是白费力气,干脆也不猜测,想起东方礼嘱咐,于是问道:“不知那贼子
赵然脸茫然:“确实不认识此人,按说他堂堂介修士,哪里会和有什瓜葛。”
“那你知道他为什来杀你?”
赵然沮丧道:“知道,他说成某是明*。其实成某向来只专注于做买卖,来到夏国也是如此,从不涉及两国之间事务,这点,大师打听打听便知。成某既没有做过愧对大明事,也没对大夏有过什坏念头……大师,成某就是个小小生意人啊……”
或许是被赵然最后句“深情表白”逗乐,直板着面孔性真嘴角微微笑笑:“成东家生意,可不能算小啊。”
赵然打蛇随棍上:“点小本买卖而已,也靠四方朋友多多照应才有如今局面……大师辛苦跑这遭,小小心意,还望大师笑纳。”
僧人面无表情,也不喝茶,就坐在赵然对面,双目凝视过来。
赵然头皮发麻,心里砰砰乱跳,暗中大骂愤青端木:要不是你做事这般没头没尾,老子哪儿会被天龙院找上门来?
他看不透这位天龙院僧人,不知对方是不是正在以神通察知自己真面目。按照最坏预计,他已经做好动手后出逃打算。
僧人看会儿,眼皮微收,道:“贫僧性真,乃天龙院金针堂西堂衣钵,奉西堂虚谷长老之命,有些事情过来问问。”
赵然:“好说好说,大师有话尽管问,成某知无不言。”
性真看看那张面额百两银票,以手推还:“要这个做什,成东家不必如此。”
被拒绝没关系,重要是对方领情就好。赵然收回银票,忙道:“大师需不需要乌参丸?成某有门路弄到些。”
性真好笑摇摇头:“都说,成东家不必如此。贫僧想问下,对于端木春明,成东家要死还是要活?”
杀还是不杀?这个问题相当令人窒息,但赵然瞬间就回过味儿来,杀不杀端木春明是赵然区区句话就能决定吗?当此之时,赵然毫无疑问要表明态度和立场。
“若是可以话,当然杀好。呵呵……”
性真点点头:“成东家本名成安?说说你生平,好记下来。”
于是赵然开始背诵东方礼给他成安生平,包括出生年月、家室情形、籍贯营生等等各种资料。
性真听完之后,没有任何表示,又道:“成东家哪年来兴庆?”
赵然就讲述其他来兴庆年经过,又是好番唇舌。
性真依旧不做任何表示,继续提问:“成东家过去认识端木春明?你们之间有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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