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墨道:“师父传,是太上冰离决,从修行起始,便要桩桩斩断过去,修为越深,情孽越重,牵扯因果就越重,就越难斩去。在破境黄冠时就差点没能守住道心。所以师父说,你是情障。”
“……情障……”赵然真是无语到家。
周雨墨道:“破境之后,听说你要入华云馆,就连忙躲出去。在外面这年半里,虽然四处飘零,但在修行上确实顺利很多,因为听不到你消息,心里也渐渐平静下来,确实有那段时间几乎将你忘。可这次和宋师姐来夏国,你消息又出现。”
赵然挠挠头:“这年都在夏国,自问还算低调,没折腾什事啊,也没捅什篓子……”
周雨墨白他眼,语气有点不太高兴:“你是不是写首诗?”
口气说到这里,周雨墨顿顿,无奈着苦笑:“想要忘你,可你影子总在身边围着转来转去……也想过,或许是前世欠你,所以要现世还给你,所以去藏经阁为你摘写阵法道书,央求师父为你炼制阵盘,为你编写灵药草目……”
赵然恍然,不由叹口气:“那时候还奇怪呢,堂堂修仙馆阁,什时候对这样俗世中人那关照,还有诸蒙,还以为那本《芝兰灵药谱》是他找给,原来也是经你之手。”
周雨墨道:“他个刚入门小道,哪里有资格把经书传给外人……”
“多谢你为做那多事……”
“原本想着,做这些以后,或许可以结们之间关系,可是发现做那多也没用,做越多,想就越多。有次很生气,问诸蒙,为什他每次来找都要说大堆你事情,还记得他当时很激动,大声问说,不提赵致然事你会见吗?除他,你对别事情感过兴趣!呵呵……从那以后,就再也不见他……”
赵然:“啊?”
周雨墨:“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识得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赵然尴尬,时不知道该怎辩解。
周雨墨道:“写得真好,难怪能传到夏国来,大家都在议论你诗才,都在责备变心。听到这四句时候,也不知心底里念几百遍、几千遍,每句都像针样扎在心上……后面似乎还有未尽之意
赵然听着,感动不已,道:“既然没有用,又躲什呢?你学功法为何非得让你忘记?”
周雨墨摇头:“你知道们问情谷功法传承吗。”
赵然惭愧:“唔,这却不知。”
周雨墨道:“问情谷女弟子,修行是五情决,以五行为本,因人相习,以斩断情缘,证太上忘情之道。”
“太上忘情……呵呵……”赵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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