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当年还在时候,常教导们这些俗道经文仪典,还有做人做事规矩和道理。他曾经说过,咱道门把肉都吃,再不让别家喝点汤,难道要等着别家掀桌子?您只要想想这句话,就什气都消。”
赵然点点头,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啊,什叫大局观?这就叫大局观。
他入门时候曾听大师兄魏致真简单介绍过灵剑阁脉情形,灵剑阁收徒要求极严,几乎每代都只收到两名弟子,虽说每代都能晋升炼师以上境界,但实在是人丁单薄。
卢长老是江腾鹤老师,是赵然这辈师祖,他在六十七岁闭关冲击大炼师境时意外去世,因为走得太年轻,只传江腾鹤这位弟子,差点导致灵剑阁脉失传。
也正是基于这个教训,江腾鹤才接连收包括赵然在内四名弟子,并且允许接掌灵剑阁传功法师魏致真开始收徒。只不过至今快要两年,魏致真
事不关己都散,赵然怕露出马脚,也跟着散,只留问情谷几位在大殿外候着。宋雨乔倒是跟在赵然身边想说点什,可赵然哪儿有心思应付她,三言两语打发。
气宋雨乔脸上鼻子都歪,跺着脚又回去找自家几个师姐。
赵然自回灵剑阁,装作没事人般去洗心亭打坐静修,去之前吩咐全知客留意火德星君殿那边消息。
今日屠夫和沈财主二人配合着演出狗血剧,说实话角色扮演水平令赵然很不满意,演技极差!
但听宋雨乔意思,演好坏还真无关紧要,所以此刻念头十分通达,心情相当舒畅,修炼起来效果极佳。
天黑时分结束修炼,两位师兄也不知道去哪里,回到小院,赵然吃着晚饭,听全知客念叨打探来消息。
“……两个时辰前,那二位散修已经下山,听说严长老压着龙虎山来张道长赔银子,银子大头还是咱们馆里代垫。不过严长老已经飞符通告龙虎山,咱们华云馆亏不,这种事情处理过很多,也没什稀奇……张道长也已经被龙虎山飞符招走……”
听全知客把知道情况说完,赵然问:“馆里会不会对那两个散修出手?嗯,意思,咱们就让人欺负上门来,也没点手段?”
全知客语重心长道:“赵道长,知道这事儿您肯定看不惯,不单您看不惯,咱馆里所有人都看不惯,可是又有什办法呢?那多散修都把咱道门当成冤大头,但凡能讹笔就讹笔,在馆中待辈子,这种事情见得太多,劝您句,没必要强自出头,也别想着事后去找补回来,咱道门和散修之间争端,但凡咱们理亏,都认错认赔,这是大局。记得当年卢长老说……”
“卢长老?你说是咱们灵剑阁上代卢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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