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杜方丈,说话直,你可别往心里去,咱们心平气和坐下来谈谈不好吗?来,别坐床沿上,
赵然点点头:“事情当然不妙,杜方丈这两天和景监院走那近,想必是知晓?”
杜腾会微笑着,摆出副语重心长态度道:“咱们之间呢,以前是有过不快,但过去那多年,也不想计较,你是晚辈,叫你声致然,可好?”
赵然点头:“当然好。”
“致然,如今走到这个地步,以身份,也不好说谁对谁错,但认为,其实你还是有后路。你是华云馆修士,只要辞道职,回山好生修炼,谁也不能给你气受,你说是不是?何必非要搅这趟浑水呢?”
“杜方丈是真心话?”
然抱拳稽首。
杜腾会脸冷下来:“你不敲门就擅闯而入,什意思?”
赵然自顾自坐到桌旁:“不敲门,当然是怕别人听到、看到,尤其斜对门景监院,他要是看到来找你,不仅对不好,对杜方丈同样不好。”
杜腾会道:“你在说什,听不懂!”
赵然道:“杜方丈息怒,也是不想把咱们之间关系搞得很僵,这才过来看望看望方丈,何必摆出副拒人于千里之外架式呢?你毕竟还是上司,也是你下属,下属关心下上司,这也题中之意,情有可原嘛。”
“这个自然,当年事情,在看来不过小事桩,说句推心置腹话,没有必要和你介大好前程修士斗气,你说是不是?不信你可以去问徐腾龙,甚至去问你们无极院监院董致坤,这话是当他们面说过。”
“原来如此,那倒要多谢杜方丈。”
“想法呢,你是真正从咱们龙安府十方丛林走出来修士,说起来终究还是家人,将来各自有什难处,你之间是可以互相照应嘛。当然,前提是你不要再条道走到黑,只要你辞道回山,景监院那边,去跟他说,你们俩化干戈为玉帛,岂不美哉?”
赵然笑道:“多谢杜方丈好意,但还是想再努力努力,实在不行再说。今天来呢,是想问问方丈,你这方丈位置坐五年,你觉得有意思?”
杜腾会有点不高兴,道:“有没有意思,这是怎说?再说,你马上要去松藩吧?事,用得着你来操心?”
杜腾会怒意稍减,脸色慢慢平缓下来:“你还知道是西真武宫下属?还以为你入馆阁,早就忘。”
赵然语带诚恳道:“那哪儿能忘呢?直铭刻于心,无时或忘!”
杜腾会狐疑望着赵然:“你关心什?”
赵然道:“来关心下老上司前程!”
杜腾会嗤笑声:“哈,你还是好好关心下自己吧,前程用得着你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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