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受伤人,躺在床上,满脸不在意。
“说你,英雄救美也不至于这样不顾自己吧,”容恒看他还是这幅懒散表情,越发生气:“不是,你该不会是真喜欢邬乔吧?”
终于,程令时缓缓抬头朝他看过来。
他清俊眉眼,在这刻,微微挑起,突然轻笑起来,脸上带着种惬意而松弛,口吻依旧是那副慵懒腔调。
“怎,不行吗?”
问题,是重中之重。宁愿耽误工期,也不能出点事故。你也应该知道,工地上事故率,对们这些设计公司也是有些影响。”
容恒知道这个安全事故重要性,郑重说:“放心吧。”
说完,他就出去打个电话。
谁知等二十分钟回来之后,他脸色不虞,直勾勾盯着病床上程令时。
“就知道你没跟说实话,”容恒脸恼火。
程令时没出声,只等着他嚷嚷完。
容恒气道:“人老钱跟说,你是为救跟你起来那个小姑娘,才会被钢管砸到。你把她抱在怀里,自己被砸。”
“说你是真不拿自己身体当身体,你还记不记得,你胳膊里面钢钉,到现在都没拿出来呢。你这次是命大,只砸到后脑,没有砸到旧伤。
“你个设计师,万断胳膊,你拿什做设计。”
容恒在病房里来回踱步,越想越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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