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认错吧,也可能是你跟谁长很像吧?”
这是隋宁第次见到邬乔时,对她说话。
程令时也被自己荒唐念头逗笑,这怎可能呢。
可隋夫人刚才奇怪举动,程令时其实与她也不过是数面之缘,对方是隋宁父亲隋海铭二婚妻子,她嫁给隋海铭时候,程令时已经是个少年。
很快他又去美国读书,所以对她真仅仅是见过。
他单手插兜,抬脚准备走过去,可是电光火石间,脑海中有个东西好像突然串联起来。他原本抬起脚硬生生落在原地。
程令时站在不远处,就那安静望着邬乔侧脸。
他是建筑设计师,虽然不是专业学美术出身,但是手绘是基本功,况且他对线条又是那样敏感,哪怕他对人体素描并不熟悉,但是那种熟悉感觉,像是在他脑袋里狠狠打下。
包厢里隋夫人。
坐在窗边邬乔。
赞,程令时确实有些意外,本以为她是为隋宁,现在看来,好像又并不是那回事。
“谢谢,会向她转达您夸奖。”
“不用,不用,”隋夫人连说两遍,在惊觉自己失态后,她轻笑说:“就是觉得你们很般配,看起来她应该是个很好女孩子,希望你们以后会幸福。”
这连串祝福砸下来,饶是程令时性格淡然沉稳,都有些疑惑。
“就是许久没看见你,所以特地请你过来打个招呼,就不耽误你们小情侣。”隋夫人又是笑,近乎找补般解释。
这种认识程度,不足以在餐厅里遇到时,让她特地请自己过去。
可是哪怕再荒谬想法,当切巧合都吻合时,就不再仅仅是巧合。
……
邬乔单手托腮,看着窗外夜景,待收回目光时,就看见对面程令时,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就是没过来。
本应该是风马不相及两个人,却因为这过分相似脸颊轮廓,好像在他脑海中突然重叠起来。
清塘镇里传闻,程令时并非不是没有听说过。
陈嫂就跟他说过,邬乔母亲出国打工后,便再也没有回来。
“当妈多狠心啊,说是去新加坡打工赚钱回来还债,结果去就不回头,邬乔这乖孩子,都不要。狠心,太狠心。”
“可是怎觉得你这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程令时点头,又说两句,便起身告辞。
当他走到包厢门口时,下意识扭头看过去,就见隋夫人坐在位置上,偏头看向窗外夜景,只留下线条柔和温婉侧脸。
程令时慢慢往回走,他快走到位置上时,就见不远处坐着邬乔,也是侧着头看向窗外风景,他盯着她侧脸,唇角浅浅勾起。
心底泛起无限温柔。
这是他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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