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爸爸去世之后,邬乔最无忧无虑少女时代,好像陡然被截断。她下子从父母掌上明珠,变成连家都没有小可怜。如同夜之间被迫长大,学会懂事,学会付出,学会帮家里减轻负担。
就连奶奶在时候,邬乔都鲜少会跟她撒娇,怕老人家不放心自己。
她在大伯家里住时候,就连左右邻居都夸她懂事,可如果可以撒娇,谁又愿意那早就听话懂事呢。
程令时似乎也明白她小心思,直接将人背到外而。
把她放在餐厅椅子上时候,他弯腰看着她,轻笑:“以后要是想撒娇,随时找哥哥。”
邬乔:“……”
还是程令时憋着笑意问:“肚子饿?”
之前在烧烤摊时,邬乔光喝酒都没有吃什东西,这会儿回来,又到夜里,自然肚子就饿。
程令时起身要去给她做吃,谁知邬乔撒娇拉着他手臂:“哥哥,要跟你起去。”
“干嘛呀,”程令时轻笑。
邬乔不知道自己哭多久,又说多少话,她仰着头看着程令时,轻声呢喃:“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以前对你这重要。”
程令时哄她许久,结果这姑娘眼泪就没停过,他只能拿纸巾不停给她擦拭眼泪,伸手理理她长发,柔声说:“如果不重要,为什要每周都打电话回来。”
“如果不重要,为什每年都回来。”
“如果不重要,为什宁愿以个陌生网友身份,也想陪在你身边。”
邬乔泪眼婆娑望着他,她手指抚上他脸颊,哪怕触碰过百次,千次,之前每次总有种梦幻感,可是现在她明白,这切不再是美梦。
邬乔被他逗笑:“哪有你这本正经。”
程令时去冰箱里翻东西,好在平时都有保姆打理,虽然不住在家里
可是邬乔已经从床上站起来,直接趴在他后背上,手臂抱着他脖子,男人手掌在她手臂轻抚下,低声念叨:“你怎这瘦。”
特别是手腕子,莲藕似得白,却细过分。
邬乔脸颊在他颈窝蹭蹭,软声道:“你背起去。”
“撒娇呢。”程令时故意说道。
邬乔在他颈窝里点点头,轻声说:“嗯,就跟你撒娇。”
少女时代暗恋,终于在这多年后,给她回应。
“从今往后,你就是生命中最重要人。”
相爱人就是没有血缘关系,只因为爱,而在彼此生命中占据着最重要地位。
邬乔望着他声音很慢很慢说:“你也是,从开始,你就是对最重要人。”
房间里安静到,只有彼此呼吸在交融,程令时眼睛像是黏在她身上,正要倾身吻过来时,突然阵不和谐咕噜响声,打搅这刻温馨和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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