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令时耐着性子听他说到底。
“也就是那次吧,杨枝出去抽烟,很久没回来,就去找她,谁知正好撞上她跟公司其他人在起……”容恒说到此处,自嘲笑声:“她说直以来只是把当朋友,对绝对没有点心思。”
程令时在许久之后,缓缓开口道:“就因为这个?”
“令时,或许你听起来觉得挺可笑,但就是……”容恒抬头,又次望向头顶上灯光。
“越是喜欢,就越是小心翼翼。”
令时微拖着语调,口吻里透着不太低调得意。
容恒真是听他炫耀,简直到不想再听程度,但这会儿他也确实拿不定主意,除程令时之外,也找不到人说说这事儿。
他忍不住道:“你就直接跟说吧。”
“邬乔叫呢,先挂,”见容恒这会儿还死鸭子嘴硬,不想承认,程令时也不着急,直接拿邬乔当挡箭牌,准备再晾晾他。
容恒听急:“行行行,怕你,对,就是忍不住,不想忍,要对杨枝下手。满意吧。”
“这话你要是能直接对杨枝说,”程令时轻哼声,轻嘲道:“也用不着求。”
容恒叹口气,程令时听默半晌,突然问道:“直不太明白,你以前也从来不是畏畏缩缩性格,怎在杨枝事情上,你能拖这久?”
般来说,男人比女人更勇敢,或者说不是勇敢。
而是他们更加粗枝大叶,没有女孩那样委婉细腻心思,所以他们不会瞻前顾后,更不会被束缚住手脚,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你还记不记得,川城那个高档别墅区项目,当时跟杨枝起做,”容恒低声说:“那段时间,跟杨枝直带着人加班,疯狂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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