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是她生,出身云云皆是假,他才是那个上不台面。
长公主开始只是生气,觉得盛驸马说得话不对,洛青开口时候她没有阻止,但听完洛青与盛世子话,长公主眉头越皱越紧,毕竟她不傻,当年能瞒天过海将洛青换下来显然也是心思缜密,只是身边人她从未怀疑过。
可旦破开个口子,不合理地方太多,想让她不多想都不行,她皱着眉瞧着盛世子,她觉得世子态度很奇怪。
世子说第次见滕氏,可个妇人,还是个不知恩图报白眼狼,别说打,就是拉出去杖责也不是不合理,可盛世子就是不愿意,甚至副天要塌下来模样。
长公主皱着眉,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直接说算,她并非仗势欺人之人,可瞧着盛世子这模样,她开口道:“你去,帮本宫出气。”
青却是拖长声音哦声:“就是随口说,你心虚什?”
“谁心虚?”盛世子声音更大,仿佛他声音大就是他对样。
洛青双手环胸,依然是笑眯眯模样:“这样啊,你要是没心虚,那就证明下。不如这样好,来替姑母做主,妾室就不用,毕竟长公主府连驸马都是外人,个外人还能做公主府主,想什呢?世子你母亲被个外室骑到头上,你还不给母亲出气?去,你要是敢直接扇你父亲这所谓外室三巴掌,就给你道歉。”
洛青更想让盛世子连同盛驸马起扇,但又怕盛世子借着盛驸马是父,他是子不能动手来说事,但个外室,他个世子还是能动手。
他就是要逼世子,才能表现出他不对劲,才能说出他是假之后,证明他早就知道切。
长公主开口,盛世子愣,显然没想到长公主会开口,“母亲,你怎能这样?她、她……这可怜,就算是收为妾室其实也不是不行,就是多张嘴,又不、不……
否则,到时候盛世子苦求,说自己是无辜,就恶心人。
盛世子果然僵住,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你怎能指使本世子打个、个……无辜妇人?”
洛青却是狐疑看着他:“无辜?如果只是个寻常外室,那自然不能,但她无辜吗?当初她刚新寡时候,无依无靠可能备受欺凌,可是长公主心软将她带到公主府照顾。结果呢,她恩将仇报与盛驸马纠缠到起,她无辜吗?她感恩吗?她要脸吗?凭什不能打?她和盛驸马,都不无辜,毕竟狗男女吗?个怎狗起来,肯定要骂就要骂对呗。”
滕氏这些年当家做主哪里受过这种屈辱,可想到秘密不能,bao露,否则他们都别想活,只能垂着眼跪在那里。
可她忍得住,盛世子忍不,这是他生母,骂她不就等同于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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