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峥点头。郑观语把他留在家里,个人端着剩饭晃晃悠悠地去楼下喂狗去。
这附近有不少流浪猫狗,但郑观语独独对只黑色哈巴狗情有独钟,还给取个小黑名字。那狗似乎也对郑观语很来电,每到晚上就跑到楼下那颗大青树下等着。
明峥端着碗走到窗边。收音机里声音传进耳朵里,讲是场大雪,还有那个刺配沧州豹子头林冲。可窗外空气是炽热,那种热度仿佛可以触摸,和单田芳讲大雪声音样,有立体形状。
楼下,个微微佝着背人走进明峥眼中。他定定看
也不是爱听,只是想找点事做。郑观语没解释自己想法:“也没想到你会听评书。遇到过很多人,你是唯陪听过。”
这话或许是有些暧昧,他们静会儿。
郑观语不知道想到什,抬眼看看明峥,突然就有些恍惚,不解,甚至沮丧。
耳朵里还听着评书,他嘴上居然不合时宜地问句:“你到底是为什跟燕茂?是自愿吗?”
“……”
得越来越少,他每天只吃碗水煮菜和白水煮蛋,别菜都只是尝几口而已。但是他喜欢看自己吃饭,明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看自己吃饭也能饱,无所谓,爱看就看。
“你下次还是少做点菜。”明峥低着头道,“每天就个人吃。”
郑观语说:“反正也吃不几天,让你吃好点。过两天等剧组来,你要每天吃盒饭。”
明峥筷子顿顿,应句:“嗯。”
他们每天相处就这简单,起吃晚饭,听评书,不咸不淡几句闲谈。距离很明白地摆在饭桌上,横在他们触即离目光里,不进不退。
静静,郑观语又道:“听到不少难听说法……说真,你外形条件很好,靠自己踏踏实实走下去,其实也没必要那样。”
明峥觉得这个话题实在无聊,指着郑观语碗转移话题:“郑老师,多吃点,总感觉你现在说话有气无力。”
对视两秒,郑观语已经知道明峥不想跟自己聊这个,这话是让他别没吃饱就多吃点,别多管闲事。
也是,他们又没什关系,管他这些做什。
“确实有气无力,大概总是吃不饱,讲话也觉得很累。”郑观语站起来打算逃离,“你先吃,下去喂小黑。”
明峥抬头看他眼:“你最近说话很少。”
郑观语说:“因为高小羽不会说很多话,他不是很喜欢说话人。心里有很多话想讲,但不能讲,要习惯当高小羽。”
明峥若有所思道:“高小羽应该不会喜欢听水浒。”
郑观语点头:“对,需要每天听听这个,提醒自己是谁。”
明峥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其实没想到你会爱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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