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峥突然就觉得有些搞笑：“这儿有摄影机在拍吗，你演什
演？”
郑观语凑近
些看着他笑：“反正从头到尾
讲什你都半信半疑，是不是演
有什区别吗？”
“你没想过为什不信吗？”明峥问他。
郑观语很真诚地发问：“为什？”
为什？
郑观语摊摊手：“没醒过，
直醉着，话都听得含含糊糊，直没醒。”
明峥不信，还是盯着他。
“真。”郑观语笑笑，样子十分很真诚恳切，“模模糊糊听到几句话而已，听着听着就睡着。”
明峥对他信任已经在心中降到负值，郑观语此刻说什都不想相信。
他心里气得要死，但很快就逼迫自己镇定下来，觉得对付郑观语这种伪君子应该冷静处理，不能过于失态，当下就淡淡答句：“随便你吧，爱说不说。”
电梯外面放着芭蕉盆栽作为装饰。郑观语走过去时候，片叶子刚好挡着明峥脸。
郑观语几步走过去拨开那大片芭蕉叶，小声叫他：“跑什？”
明峥不理他，撇开头去另边。
郑观语又换到另边问他：“辛辛苦苦做饭你吃半就走，也不体谅下厨子辛苦。”
“吃人嘴短，不敢吃。”明峥又去看另边，“不想吃骗子做东西。”
“因为……”明峥斟酌着字句，“你每次给感觉都很快，很急。去年们第次认识……半个月不到，还没怎互相解你就说喜欢，你老是用拍电影时用那种眼神看，用说台词语气跟说话，有时候分不清，
郑观语还真愣下，看看他脸色，小心地道：“也不是有意，当时确实头很晕，没什力气，听几句就睡着。”
明峥按电梯，看上去似乎已经恢复平静，全不在意样子：“哦，原来如此。”
……还跟你演上。
沉默会儿，郑观语开始认真解释：“喝醉状态是很奇怪，你好像会觉得自己看到、听到都是幻觉，世界都摇摇晃晃……看见你，听见你，但不知道那是不是幻想。如果开口跟你说话……你消失怎办？不太希望那是幻觉。”
嗯，可以。台词背多，说什都像是在念台词。
郑观语失笑：“哦，骗子。那你说说，骗你什。”
“你说呢？”
叮声，电梯来，明峥要走进去，郑观语扯住他只胳膊死死拉着，也不说话。电梯门关上，又往上去。
“你就没骗？”郑观语插着兜问他，“你才是故意骗，让以为你是个有很多苦衷委身于人小可怜，搞半天你才是这剧组里太子爷，有跟你甩过脸？”
明峥打断他，转移话题问：“你什时候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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