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舟不说话。
沉默良久,他们没再对话,就这个吃,个麻木地抽着烟……
“Cut.”
郑观语和明峥肩膀齐齐塌下来,长长叹口气。
郑观语吃面前这个芒果刨冰吃得都有点想吐,连忙喝口阿麦递温水暖暖胃。
陈舟不回答。
高小羽叹口气,他开始大口吃那碗刨冰,边吃边道:“你有喜欢过吗?”
秒,两秒,三秒。
很久过去。
陈舟这次答他:“你就当没有吧。”
然后是第二遍走戏,还是过不,就卡在模样地方,明峥讲是讲出来,但语气心不在焉,不对味儿。
李志元摇摇头,说再来。
结果第三遍还是不行,李志元还是觉得不好,这俩人每句台词都说得不好。
拍第四遍时候,明峥觉得自己有点麻木。
他们已经吃四碗冰,这吃下去其实很伤胃……他浑身上下都非常不舒服,还要抽着烟吃冰,简直是头晕目眩。
糊地被郑观语吻醒,对方抱着他问,宝贝早餐想吃什。
明峥看着郑观语,台词说到半就愣住。
大概是因为那句话后半句是,们都留不住什。
……好可怕,好恐怖句话。
不想说。
结果李志元还是不满意,对他们道:“这遍勉勉强强,但情绪不够好。休息下吧,好告诉,再来。”
嗯,又要继续吃冰,郑观语想着。
“去那边静下,好再过来。”
语气冷漠,没有起伏。
听完,高小羽没有情绪失控,他看上去很冷静,似乎早有预料,他甚至还笑笑。
“陈舟,你知不知道人说谎时候身上会有种味道?”
陈舟没有接话。
“苦味。”高小羽语气轻轻,“最不喜欢那种味道。”
假也很不愿意说。明峥也不知道自己怎,好像是自己难过,又好像是身体里那个陈舟在难过……
陈舟说:“就是觉得,们都留不住什。”
高小羽问:“你觉得们能留住什?”顿顿,“开始就没想过留你,只是喜欢你。们有秒是秒,有天是天。”又顿顿,“没妄想过什。”
陈舟轻笑:“是吗。”
高小羽又问他:“你找上到底为什?”
明峥就这看着他,哑巴。这是他在镜头前第次这任性,不想说某句台词。
郑观语立刻就意识到他不对劲,拍那久以来,这是明峥第次忘词。
情况反常,怕李志元待会儿训他,郑观语直接站起来喊停:“导演,刚刚状态不好,重来吧,不好意思。”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在帮明峥打圆场,这场是明峥状态差。
李志元挑着眉看他俩会儿,但没说什,摆摆手示意他们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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