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抽,你自便。”裴哲摆手拒绝,见赵以川没有要离开意思,也觉得自己该说点什,“刚才……她从小就是这样,说别往心里去也不合适,总之——”
“这算什,跟你假结婚后必须经历豪门恩怨?”赵以川淡笑着,像自排解,“来自前未婚妻羞辱?”
这形容仿佛赵以川不合时宜幽默
江笑往后退两步,环抱双手,再次用阴冷、毒蛇似目光反复盘踞他们中间,接着她无所谓似挑眉似笑非笑:“好吧,尊重,但不想祝福。”
她说完最后句话,给裴哲个“好自为之”眼神,就要转身走向停在路边打着双闪超跑。
原本这就完,但裴哲忽然叫住她:“江笑。”
女人没回头,脚步仍顿住:“怎?”
“向他道歉。”裴哲无波无澜,话语却不容反驳,“如果你不愿意,那以后就少来这套。”
站到裴哲身边,挤出不会出错微笑粉墨登场:“您好,江小姐,之前听阿哲提到过。”
“哦……就是你啊。”江笑也不是吃素,回过神后拉长声音,红唇微微上扬着,弧度却讽刺,“早听说裴哲哥看上个要什没什男人,今天偶然见面,觉得也不是像他们说那样,至少外形确实有过人之处,对嘛。”
赵以川习惯类似冷嘲热讽,闻言声不吭,连笑容都没减退分毫。
但身边裴哲皱眉,语气像提醒,又像警告:“江笑,你要不听听自己在说什?”
江笑不以为意,夸张地耸肩,目光转向裴哲道:“确实想不通,裴哲哥,你现在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个生意人,那从生意出发,难道他比得上或者哥?”
江笑好似觉得这听上去很滑稽,她懒懒地撩把耳侧碎发,接着不当回事地走。
雪落在裴哲眉心,湿润片,他低头擦把,视线内忽然多张纸巾。
“喏。”赵以川递给他,“你头发也湿透。”
南方雪到最后都变成雨,又冷又湿,淋得人心情也差。可能天气缘故,裴哲没来由地低落,头次没在赵以川面前维持体面,接过纸巾胡乱抹两把将发型弄得团糟,他也不在乎,小声说句谢谢。
“该谢谢你。”赵以川说,从兜里掏出烟给自己点根,“要吗?”
裴哲保持沉默,但在江笑逼近赵以川时伸出手,拦在两人中间。
他警惕地隔开她和赵以川。
“哟,这宝贝?”江笑收敛嘲讽,似乎难以置信,“你别是来真吧。”
裴哲眼睫略略垂着,居高临下目光又冷又骄傲,诉说占有权般语气强势:“既然知道,那就别再挑衅底线,这毫无意义。”
剑拔弩张气氛随着裴哲这句话有所缓和,片刻后,又越发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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