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中,深情仿佛是沉淀多年美酒光看眼就能够醉到天地颠倒,裴哲说不出话,额头埋进赵以川颈窝,下下,啄吻他耳后小块伤疤。
发间被温柔地安抚。
同时受到照顾还有别,赵以川顺着裴哲并不强迫他,像随时等他喊停。裴哲说不出口,把那块伤疤勾画遍又遍。
水底,暗涌浪潮,小小旋涡中心,酒香缭绕。
“不许躲……”
别扭姿势,对视得太久彼此都有些不能自控,赵以川沉默着握住裴哲肩膀将他翻过身,两人正面相对,只停片刻又吻到起。
急促呼吸反复痴缠,赵以川埋头啃咬锁骨时,裴哲仰起头,手指胡乱地搅他头发。
眼角发酸,想哭也不全是因为悲伤。
春夜蓝色逐渐加深,成浓郁藏青,抹画布上,点缀星辰仿佛钻石,千百万年前光抵达裴哲眼底。
风声,水声,吻,叹息……
没听到如愿渴望或乞求,赵以川忍得辛苦,不再继续折磨两个人。他贴着裴哲耳根,呼吸都在颤抖。
“放松,就当喝醉……”
裴哲眼角都红圈。
安全距离彻底打破,所谓自堡垒也轻而易举地倒塌。近在咫尺,赵以川喘着气,双臂撑着温泉边缘石头看似克制,却正好成为他囚笼。
喝醉吗。
他喟叹不像请求,而是命令。
有句“还没到那种程度”从脑海中闪而过,理智旋即没有任何犹豫地向本能投降。
酒店房间窗外月色铺洒,风声不停,海洋最上层闪动着钻石版光芒。
裴哲裹紧被子,试图把自己武装得无孔不入,仿佛这样就可以让他忘记刚才在赵以川手里丢盔弃甲。脸颊绯红褪得干干净净,但不断升腾感觉还在,哪怕切结束,
幕天席地。
没有前因后果,就和个人难舍难分。
裴哲从未有过这样疯狂。
游走手因他顺从而愈发放肆,连节奏也被掌控时,裴哲心下惊,猝不及防与赵以川四目相对,刚要说“不”,赵以川抢先亲他下。
深褐色眼睛里只有他小小倒影。
但他明明连酒都没有来得及喝多少。
那就先把自己灌醉吗?
裴哲想去抓酒杯,木盘却早已飘得很远。赵以川顺势捞过放在地面清酒玻璃瓶,含口,掐住裴哲下巴再次长驱直入。
浓烈液体灌入喉咙,不呛,辛辣味道直冲神经,视线突然收得极窄,仿佛只够看清赵以川个人。
刚剪过有些短深棕色头发柔软地湿透,贴在额头上、面颊上,发梢扫着后颈露出点。赵以川眼下潮红色不容忽视,而目光也好表情也好滚烫呼吸也好都太诱人,不吻他时光是视线和若有若无碰过指尖,裴哲就要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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