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阑盯着他眼尾那抹红,上面沾满不甘又屈辱泪,看着过分委屈,连带着整张侧脸都隐忍可怜,仿佛让人看到绝望极点。
像被踩碎花,残破单薄感。
如果宋谨能够像宋星阑样俯视自己此刻全身,他说不定也能体会到,想把个人彻底弄碎是什感觉。
但他应该绝大可能无法对这种东西感同身受,
彼时宋星阑刚在宋谨身体里射完,他看着身下满脸泪痕浑身斑驳宋谨,接起宋向平打过来第十二个电话。
“宋星阑,你在外面疯玩也要有个度!”宋向平在那头沉声骂他,“高三人,连着消失两天,不读书是吗?!”
“读啊。”宋星阑手拿着手机,手去捻弄宋谨红肿乳尖,看到宋谨咬着唇喉结滚动,他颇为快意地笑下,“马上就回去。”
他这意外副好说话样子反而让宋向平不知道怎应对,电话那头显然噎下,然后宋向平说:“那就赶紧回学校。”
“知道。”宋星阑顿顿,突然问,“你要跟宋谨说话吗?”
子,你就很正常?”宋星阑拿指尖沾宋谨脸上泪,随意地捻捻,将那点湿意在指腹间摩擦殆尽,“宋谨,你看看你,在自己亲弟弟身下叫得多响,你不疯吗?”
语言羞辱有时候比实体所带来伤害更甚,绝望感不断弥漫,宋谨在恍惚中觉得,也许宋家基因里就带着不正常遗传,不论是父方还是母方。
年轻时不断出轨宋向平,极端决绝母亲,性格扭曲疯狂宋星阑,和懦弱又畸形自己。
如果自己不是同性恋,宋星阑未必会用这样方式侮辱折磨自己-
宋谨整整两天没有出门。
宋谨猛地睁开眼,眼眶血红,死死地瞪着他。
“你跟你哥在起?”宋向平有些惊讶,“他在你旁边?”
“开个玩笑。”宋星阑垂眼淡淡地看着宋谨,说,“挂。”
宋星阑把手机扔到边,撑在宋谨身上,问:“是不是觉得松口气。”
宋谨别过眼,看着天窗。
宋星阑像是发情期兽,不知餮足地在宋谨身上索取和发泄,他将宋谨按在卫生间水汽模糊镜子上,逼着他看着镜子里人,神经质地问他:“宋谨,你有没有病啊,没戴套,你别害。”
宋谨无望到疲于回首质问他到底是谁在害谁,反正也已经没有意义,从宋星阑第次强行进入他时,切就已经不可挽回,你不能奢望去跟神经病讲道理。
“有病。”宋谨闭上眼,被顶弄得将额头抵在镜子上,他喃喃道,“宋星阑,你很快就要死。”
“是吗。”宋星阑喘着气嗤笑,“那你跟起死啊。”-
宋星阑会走,是因为宋向平给他打电话,他已经两天没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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