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打破静止空气,宋星阑把手机拿出来,沉默地挂断,他直没说话,宋谨却觉得他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可能来自于亲兄弟间某种感应。
但宋谨已经不想听。
“是催你去机场吧。”宋谨舀口粥喝下去,说,“公司马上要上市,肯定很忙。”
“是快。”宋星阑终于开口。
“那就走。”宋谨说,“以后别再出现。”
条凌厉线,宋谨昨晚每句话都像是崩溃后告别宣言,他流着泪说那多,让人怀疑他之后是否还会开口提及类似,可此刻宋谨坐在那里,表情沉静地讲述那些他明明辈子都不会吐露事实。
这比避之不谈更可怕。
“以前也有人对好,说喜欢,类似。”宋谨慢慢地说,“但好像都没办法接受,没办法接受个跟自己完全没有关系人这样对,会害怕,觉得自己身上没有值得他们依赖地方,到最后,走之人肯定会是对方。”
“但你那个时候,好像完全只看得见个人。”袅袅热烟中,宋谨眼神放得很空,好像陷入到某种回忆里,他甚至轻轻笑下,“只记得,只认这个哥哥,说们既然亲兄弟,那你就更喜欢。”
温和声音就此停住,宋谨看向宋星阑,脸上表情褪尽,他淡淡地说:“宋星阑,到这刻还把你当成弟弟,不过是因为你沾他光而已。”
外面雨渐渐小,但仍然能听见雨滴落在地上声音,宋星阑动动唇,说:“之后会回国。”
宋谨抽纸巾擦嘴,没有抬头,而是问:“是不是不反抗,听你话,你才会让不那痛?”
宋星阑声音很低:“不是,你想做什都可以。”
“是吗。”宋谨像是听闻
宋星阑神色似乎瞬间变变,有种难以言明轻微痛色。
伤人话其实无需多说,几年前宋谨与宋星阑争锋相对时都给过彼此痛楚,比如唇上咬痕,强硬性事,刺入胸口利刃,砸在嘴角拳头,很多很多,言语上也有,个说恶心,说乱伦,个说疯子,说滚,都有。
但到现在,激烈冲突已经不适用,宋谨无力再为此付力交手,他们之间从来算不上体面,如果最终能有个不见血结局,就算是万幸。
他相信宋星阑较三年多前更成熟些,否则自己早在他恢复记忆之后就被翻来覆去地折磨上许多遍。宋谨清楚,那段失忆时光,对宋星阑确实产生些影响,但程度深浅就无法具体衡量。
所以宋谨会说这些,他真希望,不要再折腾,到此为止吧,如果失忆宋星阑再也回不来,那他至少可以保留些还算美好回忆,而不是被清醒疯子点点碾磨殆尽,那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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