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阑收回手,将自己敞开衬衫脱下来,扔到地上。
“你自己不是能脱衣服……”两个人唇暂时分离,宋谨喘着气说,“为什还天天让……”
“解不扣子。”宋星阑强词夺理,
当宋谨问他可不可以自己脱衣服时,宋星阑只说:“不能,还疼。”
宋谨总不能说那你疼着吧自己脱,毕竟说到底,宋星阑手上这刀确确实实是为他挡。
“很忙吗。”宋谨抬手帮宋星阑解领带,问他。
“嗯,事情多。”
然后又是沉默,宋谨去解宋星阑衬衫扣子,这个过程向来煎熬,因为不知道往哪看,宋谨宁愿宋星阑穿卫衣,那他可以伸手扒就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颗颗地解开扣子,无论把目光放在哪里,都好像不太对。
只是眼神很呆滞,宋谨拿奶瓶给它喂水喝,葡萄柚仿佛瘫痪,麻木地任由水从自己嘴巴里流出来。
但是在医院里检查是说没有问题,那只能是葡萄柚过于悲痛,还没有从自己雄风不再阴影里缓过来。
“会过去。”宋谨真情实感地安慰它。
滴泪水从葡萄柚无神大眼里落下,它低下头闭上眼,不愿再面对这个残忍世界。
吃过晚饭后,宋星阑去书房,宋谨回房间洗澡,结束后下楼,给葡萄柚弄点容易消化营养餐,葡萄柚好歹是吃几口,然后又悲伤地躲进猫窝黑暗深处,不搭理人。
解到最后颗时候,宋星阑突然叫他:“哥。”
宋谨抬起头,望进宋星阑低垂视线里,宋星阑抬手摸下宋谨发红耳垂。
离得那近,有些东西根本不需要说出口,眼神交汇里就可以完成沟通,所以当宋星阑低头亲下来时候,宋谨并没有感到意外,因为他看得很清楚,关于宋星阑眼里克制欲望。
宋星阑接吻时候攻击意味很强,推搡着宋谨往后退,直到挨在洗漱台边缘,宋谨手扣着他肩,身子往后仰,有些承受不这样强势,然后他整个人轻,被宋星阑单手搂住腰抱上洗漱台。
双腿被分开,宋星阑站在宋谨腿间,手按住他腰和自己紧贴着,手撑在洗漱台边缘,微微仰头勾缠着宋谨舌尖。水渍声和喘息声渐渐盖过切,宋星阑手从宋谨睡衣下摆里摸进去,顺着他后腰往上摩挲,手心滚烫,宋谨颤下。
“会好起来。”宋谨朝猫窝里诚恳地说句。
葡萄柚没有回应他。
宋谨上楼时候宋星阑正从书房里出来,互相对视眼,宋谨推开主卧房门,问:“你要洗澡。”
“嗯。”
两人起进房间,其实按道理来说宋星阑手掌已经可以弯曲活动,但道理归道理,宋星阑归宋星阑,而宋星阑又从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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