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辞瞅见这杆枪就害怕,吓得直往后缩,季时风却不许他临阵脱逃,抓着他手腕,霸道地命令他用手擦枪。
枪是好枪,就是太烫手,路辞擦好久,感觉手掌都要擦破皮,这枪还不卸货。
路辞好难受,哼哼唧唧地想哭,说太烫,全身都烫火烧火燎。
季时风还要压在他身上亲他,枪下下地往他肚皮上拱,路辞边掉眼泪边说肚子都破。
季时风嗓音沉得吓人,喊他是个娇气包,还没怎样呢就哭,等往后真进去,那眼泪不得把床都淹。
“就是那些呗,”路辞支支吾吾小半晌,他个花季纯真少男真是难以启齿,“小玩具什……”
“什?”季时风难以置信。
路辞口咬住他肩膀:“你身怀绝技,更加需要发泄,懂懂。”
季时风气笑,只手捏着路辞后脖颈:“路大富,你又找死?”
“不找死,”路辞又攀着季时风肩膀去胡乱亲他,“找你。”
,你就好好写作业,”季时风无奈道,“让少批几道错题。”
路辞低下头,手指头抠着桌面,提醒道:“知道你吧……你就是……火气挺旺。”
最近他们亲个嘴,季时风都能梆梆硬,唉,身体好就是不样。
“是挺旺,”季时风说,“你等比数列连错三天,这火气不旺才怪。”
路辞耳根子红得简直要滴血,垂着头咕哝:“你也别不好意思,们可以互帮互助,也是明白很多这方面知识……”
两个人在小小卧室里擦枪擦下午,夏天午后异常闷热,老风扇工作时发出顿顿嘎吱声,他们都流很多汗,喘息着紧紧贴在起。
路辞抱着季时风,抽抽噎噎地说嘴疼,季时风说是亲破点儿皮。
“路大富,你自找。”
季时风额角跳跳,托着路辞屁股把他抱起来,先去外头锁上屋子门,接着返回房间锁好房门。
爷今天去戏班子看戏,小路毛见门被锁,在院子里急得嗷呜叫唤。
季时风把路辞扔到床上,路辞拿被子捂着脸,害羞得直打滚。
他知道季时风有杆枪,这回总算亲眼见到、亲手摸到,这枪威风凛凛,上膛后分量那是足足。
“行,那你帮助下吧。”季时风翻开手里正在看天文书,找出他打问好处知识点。
还没等他把书递上去,路辞挪着椅子蹭到他身边,揽着他脖子,黏黏糊糊地凑上来亲他。
季时风这才反应过来他俩说得不是回事,掐着路辞脸蛋,挑眉道:“路大富,你脑瓜子里想什呢?”
路辞害羞死,头扎进他肩窝,心横,喊道:“季时风,你抽屉里装什,都知道啦!”
季时风眯眯眼:“装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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