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问,她是不是同早前喝醉酒样,又缠着他背,又缠着他要抹药膏之类。
早前是在东宫,他是太子,又年少,两人算是玩伴。
但眼下,他是天子,她是臣下,就是君臣。
总不能还像以前样逾矩……
宋卿源顿顿,湛眸看她,“你不是很能耐吗?”
许骄想起今晨宋卿源幅说不出恼火模样,忽然想,早在东宫时候,她就要宋卿源背过她,她昨晚不会是得寸进尺,骑到宋卿源头上去吧?
许骄整个人都有些不好。
宋卿源涂完药膏,抬头看她时候,她正脸想死表情。
宋卿源睨她,“朕给你涂药膏,你就这闹心吗?”
许骄可怜巴巴道,“没……”
药膏来,那时候,也是宋卿源给她抹药膏,她往后躲,他瞪她,让她别动,她只好不动。
不知为何,许骄心中想着,当时会不会和眼下样,其实都是因为宋卿源答应过她,以后无论是她磕着头,歪着脚,他都帮她擦药?而宋卿源当时除说她能耐之外,确实没有说过个不字,或是拒绝话。
许骄愣住。
“想什?”宋卿源见她许久都没动弹过,眼睛还空望着处走神。
他不喜欢她同他在处时候走神。
“……”许骄试图换位思考下,宋卿源口中能耐意思,但缺乏进展。
宋卿源言罢,放下药膏,黑着脸起身出屋中去,只留许骄人在屋内。许骄想,果然是惹到他,许骄心中唏嘘,要是骑到他头上去,要是比骑到他头上去更可怕事情……
许骄很有几
她有些不敢看他。
宋卿源想起昨晚,她又是扑他,亲他,又是要在上面能耐模样,再看着她眼前这幅模样宋卿源顿觉这气不知打何处来,更不知道当如何发泄去。
他低着眉头没说话。
许骄支吾道,“陛下……”
宋卿源抬眸看她,看她狗嘴里能吐什象牙,许骄果真吐象牙,“陛下,昨晚是不是闹腾些啊?”
“没想什。”许骄连忙应声。
光是想起早前事,就够她心惊肉跳,她还有在宋卿源面前这放飞自时候!而宋卿源还真都由着她,重话都没有说句。
她在宋卿源跟前喝多过三次,第次就是方才她回忆起,他背她时候,那是在东宫事;第二次是入朝后多年,她坐上相位,也在宋卿源跟前喝多,豪言壮语过回;第三次,就是六月最后日,宋卿源生辰那日,她赶回京中,同宋卿源在宫中喝顿庆生酒,结果最后还留宿宫中,最后偷偷回来把大仓小仓带走那次。
不对,还有第四次,就是昨天晚上……
如果在东宫时候,她喝多都这放飞自,那昨晚上,她都干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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