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发乌黑柔软,两只雪白耳朵毛毛茸茸,趴在胸前,秦弋能清晰地闻到他发间传来清香,椰奶味,是秦弋昨天专门买来给方牧也用,洗发水和沐浴露都是这个味道,方牧也当时还兴冲冲地说自己好像被泡在牛奶里。
比椰奶香更清晰,是胸口处传来被舔舐和亲啄温热触感,下下,在秦弋怔愣间隙里,细碎水渍声和他心跳同响起,仿佛他不是被舔皮肤,而是直接被人叼住心脏。
秦弋,24岁,单身,男性,早上,被舔。
这几个要素,构成次很真实生理反应。
被窝好热,空调好热,身上好热,脸也好热。
黑眼圈!
“你是人是狗?睡着觉都能咬人,以后还怎跟你睡?!”秦弋晃方牧也下,让他清醒点,“你咬干什?你咬干什!”
那口可太疼,跟真被狗咬似,秦弋怀疑自己胸口是不是已经流血。
方牧也这才意识到自己咬不是棒棒糖而是他哥肉,他即刻清醒,伸手去扯秦弋衣领:“给,给看下……哥哥,看下……”
他动作太迅速,睡衣领子又低,秦弋还没来得及阻挡就让方牧也把衣服给拉下来,露出片白皙胸膛,左边靠近心脏位置上有个红红齿印。
那小片皮肤像是被火烧着似滚滚发烫,秦弋终于反应过来,捏着方牧也肩把他从自己腿上推下去,火速揪着自己衣领,勉强维持住个看起来不那崩溃表情,说:“你干什?”
方牧也被他推,有点懵,乱乱头发下,双大眼睛无辜又认真,他解释道:“舔下,就不痛。”
他嘴唇是红,因为刚刚舔人,显得湿湿,雪白漂亮脸上带着几分焦急淡红,微微蹙着眉,清澈瞳孔里仿佛可以倒映出秦弋此刻慌得批表情。
秦弋不知道怎回答,按照方牧也逻辑,舔伤口可能确实是种缓解疼
秦弋松开揪着方牧也衣服手去扳他手腕:“行行,别抓衣服,滚回去睡觉。”
两人拉扯这阵,方牧也几乎已经是侧坐在秦弋大腿上,他固执地抓着秦弋衣领往下拉,看见那个齿印,心里又慌张又懊恼,也非常心疼,哥哥对自己这好,自己还咬他,简直是只坏小狗。
“错,错,哥哥……”方牧也死扒在秦弋身上不肯挪动,盯着那个齿印急切又委屈地道歉,“不是,不是故意……痛不痛……”
还没等秦弋没好气地说句“你不是废话换咬你口你体会下痛不痛”,方牧也就垂下耳朵,往前再凑凑,伸出舌头去舔秦弋胸口齿印。
舔几下还不算,还用嘴唇跟亲吻似在上面轻轻地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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