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痒……”方牧也耳朵被秦弋挠着,他笑起来,笑声清亮,秦弋见他这样,恶趣味越发上来,捏着他耳朵根部揉来揉去,行为十分恶劣。
“不要捏……”方牧也笑得停不住,脑袋歪来歪去不让秦弋碰耳朵。
秦弋今天大概是受太多刺激,从早上被舔到晚上被亲,脑子被搞得不是很清醒,反正他没停手,很无赖地要去捏方牧也耳朵,嘴里还不正经地说着:“捏下,就捏下,你别躲……”
方牧也忍无可忍地站起身,笑着说:“那哥哥耳朵,也给,捏下。”
两人贴得近,方牧也不让秦弋碰耳朵,秦弋也不让方牧也碰耳朵,你推推你,个没留神,方牧也往后倒在床上,他下意识地去抓秦弋衣服,于是就带着秦弋起倒下去。
秦弋把那张画偷走,放到书房书桌抽屉里。
然后秦弋拿睡衣去房间里洗手间洗澡,方牧也洗澡比较慢,秦弋就算比他晚洗,也总能比他先洗好。
关于洗澡,秦弋教方牧也两次他就学会,知道大概要把花洒开关开到哪个位置才最合适,知道往右是热水,往左是冷水。
但是今天秦弋出洗手间时候,方牧也已经洗好澡,他坐在床上,尾巴上裹着浴巾,正拿着毛巾在自己擦头。
因为秦弋在玩具房里感慨太久,所以这次方牧也洗得比他快。
方牧也还在嘻嘻哈哈地笑,秦弋笑不出来。
小狗太瘦,身上骨头硌得秦弋都有点疼,他躺在秦弋身下,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半湿头发松松软软,耳朵下下地动着,刚洗完澡,身上是浓浓奶香。他还穿着秦弋旧睡衣,对他来说显然大太多,于是领子显得很开,稍稍动就会露出片雪白胸口。
秦弋庆幸自己在倒下时支起膝盖抵在方牧也两腿.间,否则自己要是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肯定会把他压痛。
“痛不痛?”秦弋不及时起身,反而就这架
方牧也不能自己用吹风机,秦弋说那个东西很危险,不让他动。
“哥哥,吹尾巴。”方牧也爬下床,脑袋上盖着毛巾,他托着自己被浴巾包得严严实实尾巴,“头,也要吹。”
语气还挺理所当然,秦弋反倒不太喜欢方牧也那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样子,那说明方牧也还是很受从前经历影响,也说明方牧也并没有把自己当成可以信赖人。
小狗真很善良,就算受过伤,被欺凌过,只要有人对他好,他还是会整理好自己真心,在短短时间里,毫无保留地奉上,没有任何怨言。
方牧也坐在床边,秦弋站在他面前,拿毛巾慢慢地帮他擦着头发,时不时逗逗他耳朵,每次看见那对毛茸茸耳朵抖抖,秦弋就心情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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