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弋：“……”
他不死心地躺下去，继续说：“好累，心也累。”
心累是什
感觉？方牧也不太懂，他也不想多问，否则哥哥还要回答他，那就更累
。
于是方牧也安慰性地拍拍秦弋
被子，说：“那就，快点睡，睡着，就不累。”
你除会让
睡觉你还会干什！以前不是嘴挺甜吗！现在想听你说句好听话怎这难！
“没有。”秦弋说，“没有不开心。”
快，快哄，多跟哥哥说说话！
“哦。”方牧也听秦弋说没事，于是又低下头去玩小车车。
秦弋要气死-
回家洗澡，秦弋在手机上和老师聊几句，确定明天过来时间，方牧也现在已经能自己吹尾巴，他在卫生间里举着吹风机呼啸
阵儿，然后摇着蓬松温暖尾巴爬到床上。
回去路上方牧也显然还是很兴奋，不仅被懂事小女孩温柔抚摸，后来碰到对老夫妇，也夸方牧也很可爱，顺带着夸他哥哥很帅。
他哥哥，很帅秦弋，现在开着车没说话。
他很高兴方牧也能和别人有交流，也很高兴他们给方牧也自信和鼓励，但是说真，他真挺久没见方牧也在自己面前也这开心笑得这灿烂。
乖是很乖，说什都听，让做什都做，也爱黏着自己，睡觉也是要抱，但是总感觉没有刚开始那会儿那直白。
怎说呢，秦弋想到方牧也很久没亲自己。
现在方牧也，在秦弋上班时候不会再黏黏糊糊地说想多抱会儿，白天自己在家玩玩具画画，吃棒棒糖时候也不知道要给他哥留根，晚上吃完饭就看动画片，睡前拿着书来找秦弋讲故事。
好冷漠小狗。
秦弋沉默会儿，终于问道：“方牧也，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哥哥？”
方牧也：“？”
他不知道秦弋还在生些莫名其妙闷气，只是拿着故事书凑到他跟前，说：“哥哥，读。”
读什读，没见你哥在等哄吗？
“不想读，累。”秦弋放下手机，演技痕迹很重地疲惫地闭上眼，“好累啊。”
虽然不能听故事有点遗憾，但是既然哥哥说累……
方牧也乖乖地把书放好，缩到被子里，说：“那就，不读，哥哥睡吧。”
没别意思啊，就是这个，这个小孩子嘛，亲你代表喜欢你啊，但是方牧也很久没有要亲亲也没有主动来亲。
不朝开开心心地笑，不亲，是不是不爱你爹？
秦弋越想越憋屈，这才过去个多月，他小朋友就腻？
果然年纪大吸引力下降？
“哥哥。”方牧也摆弄会儿在超市买小车车，感觉到身边人有点沉默，他抬起头叫秦弋声，问他，“哥哥，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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