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头好疼……”方牧也哭着说,“刘姨……好疼……”
刘姨边帮方牧也揉着脑袋边回头冲唐蔓着急地说:“快给秦弋打电话啊!”
“哦,好……”唐蔓神色不定地看方牧也眼,拿起手机给秦弋打电话——
为防止作话被忽略,特意写在正文里,抱歉打扰大家。
小也没有因此恢复记忆,这样刺激太强烈,只会让他本能抗拒。
方牧也只觉得脑袋随着唐蔓询问秒痛过秒,仿佛被利器狠狠地击敲,他挣开唐蔓手,捂着头缩在椅子上,带着哭腔喊:“不要……不知道……痛……”
“适当刺激”四个字似乎已经被唐蔓抛在脑后,她近乎残酷地继续问道:“你上次吃软糖时候,是在哪里?”
“是不是想起什?你现在脑子里有什画面?”
像是被人从脑袋里生生抽走神经,方牧也只觉得头痛欲裂,他开始耳鸣,眼睛里流出生理性泪水,整个人在剧烈发抖。
“不……不知道……”-
得脑子里有什东西抽动下,他像是瞬间被定住,愣愣地看着手里糖,过好几秒,才有些失神地重复道:“软糖?”
唐蔓说:“是,软糖。”
几乎就是在顷刻间,方牧也觉得自己脑海里好像飞快地闪过什东西,他有些慌张地闭起眼,于是眼前也开始有混乱画面穿过,伴随着些嘈杂声音,似乎是人笑声,还有纷乱吵闹说话声。
这些陌生到近乎恐怖声音和模糊画面让方牧也害怕得不行,他呼吸急促起来,恐惧之中发着抖地喊着:“哥哥……哥哥……”
他希望哥哥来救自己,他不知道这是怎回事,为什会这样。
刘姨今天洗衣服时候没找到方牧也袜子,就上楼来问声,结果走到书房门前,刚想敲门,就听见方牧也哭声。
她推开门,看见方牧也缩在椅子上抱着头在哭,而唐蔓俯身站在他面前,朝他低声询问着什。
“怎这是?”刘姨快步走过去,“唐老师,怎?牧也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唐蔓像是被吓跳,她直起身,难得露出几分惊慌神色,她说:“牧也上着课,好好突然就说头疼,问他什他也不说,只是哭。”
刘姨立刻去扳方牧也手,急切地问:“牧也?怎,哪里疼?”
唐蔓有些诧异地抬起头,她看着那颗被方牧也紧握在手里软糖,突然明白什,这大概是方牧也记忆个关键开关。
如果能进行适当刺激,说不定就会勾起相应回忆。
于是唐蔓顾不得方牧也惊呼,她抓住方牧也手腕,冷静地问:“你以前是不是也见过软糖?”
“记不记得是什时候见过?”
“是谁给你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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