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扔完糖,方牧也就在外面敲门:“哥哥。”
“进来。”
方牧也推开门,他怀里抱着堆乐高
秦弋不敢带方牧也出去玩,怕他在路上又被什刺激到,他也不敢问那天晚上方牧也梦呓中那个“瑞汤”到底是什东西,他实在承受不起方牧也再头疼次。
他和医生商量下,觉得还是需要带方牧也去相关专家那儿看看,但是要过段时间再说,否则方牧也肯定会察觉到什,说不定还会因此抗拒治疗。
秦弋很贪恋现在与方牧也在起相处时光,他曾经不止次地自私地想着,要不就这过下去好,小傻子就小傻子,他不介意。
但是现在,秦弋发现,不行。
他没有办法将方牧也私自占有,如果方牧也还有亲人在,自己这做,实在是太过无耻。
满脸泪,眉头皱得紧紧,耳朵竖起,挣扎着身体,直在呓语。
“小也?”秦弋过去抱起他,又不敢叫醒他,只能不断地拍着他背,低声安慰,“别怕,哥哥在,你别怕……”
“瑞汤瑞汤……”方牧也在秦弋怀里慢慢平复下来,却还是抽噎着重复这样个词。
他说得模糊,秦弋没办法分辨那个词到底是什。
过很久,方牧也才彻底安静下来,耳朵也软软地垂下去,秦弋把他轻轻放回床上,看他几秒,起身去卫生间拿湿毛巾给他擦汗。
他也没有办法承受方牧也会因为某个东西刺激而突然头疼,他希望方牧也能健健康康,他希望方牧也可以无所畏惧地生活,哪怕他生活里可能不会再有自己,哪怕方牧也会反过头来指责自己是个趁人之危骗子。
只是真太难过,秦弋私心里希望,现在这样日子,还能再多些。
所幸在这几天里,方牧也好像已经慢慢地脱离出来,他原本就不记得那天到底发生什,现在每天有秦弋陪着,他很快就又开始嘻嘻哈哈活力满满-
秦弋坐在书房里处理公事,他弯腰捡东西时候,在书桌桌脚边看到个东西。
是个软糖,包装袋皱皱巴巴,像是被用力地捏过,也不知道是什时候买,又丢在这里,秦弋怕被方牧也看到不管三七二十就塞进嘴里吃,于是把它扔进垃圾桶。
然后他关灯,将方牧也小心地搂在怀里,几乎睁着眼睛到黎明-
秦弋陪方牧也在家里待好几天,方牧也却每天都要催他去上班。
“哥哥,自己在家,可以。”他说,“哥哥去,做你事。”
秦弋骗他:“公司这几天放假,你知道,每年们都会有小长假,可以休息好几天。”
方牧也立刻被骗过去,他很开心,他没有耽误哥哥工作时间,哥哥是在放假,可以名正言顺地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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