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弋就是背负罪名无耻囚徒。
秦弋抬起头喘气,然后他把方牧也毛衣重新拉下去整理好。
“没喝到。”秦弋哑着嗓子说。
方牧也隔着衣服摸摸自己胸口,他觉得有点痛痛,好像肿,他瘪瘪嘴,委屈地说:“哥哥弄疼。”
弄疼还没有喝到,那不是白疼?
“……今天早上,把奶喝掉……”方牧也微微喘气,他说,“哥哥应该,早点说,那就可以给哥哥,留点。”
“生气。”秦弋说,“你把奶喝完,现在要赔给。”
“拿什赔给你呢,哥哥?”方牧也在思考,“给你吃棒棒糖,好不好?橘子味。”
“不好。”秦弋将方牧也毛衣往上掀起,指腹揉揉方牧也乳尖,语气低沉强硬。
“要喝你。”
见暧昧呼吸声。
“长本事?光天化日还敢瞎摸?”秦弋捏着方牧也下巴,阴沉沉地问。
“好看,想摸。”方牧也是个实诚孩子,他说,“还没有摸够,哥哥。”
秦弋逗他:“给你摸有什好处?”
方牧也想下,然后他拉着秦弋手往自己毛衣下摆里塞。
“对不起。”秦弋说,他支起身子坐到床边,背对着方牧也,低声说,“是哥哥不好,下次去超市,多给你买棒棒糖。”
方牧也觉得哥哥好像有点不对劲,但是他也想不出什头绪,于是他回答:“好,原谅哥哥。”
“嗯,去洗澡。”秦弋往衣帽间走,走几步他停住,高瘦背影在昏沉光线里似乎有些低落,他说
他说完就低头去舔,用牙齿轻磕着,舌尖湿润地逗弄,方牧也手攀在秦弋肩上,他感觉到自己胸前有痛痛麻麻酥感和温热气息,敏感被舔咬时,浑身都忍不住发抖,再加上身上汗还没有干,他越发觉得热热,整个人像是被什东西包裹着。
秦弋头发随着他动作蹭在方牧也下巴上,昏暗房间里是断续可疑水渍声,方牧也大口地呼吸着,想很久,他问:“哥哥,有喝到吗?”
他不觉得自己有奶,但是看秦弋舔那久,方牧也都开始怀疑他哥是不是真喝出奶,不然为什不停呢?
满腔因为方牧也天真发言,瞬间被浇熄。
无知所以无畏,相加起来,就是欲望原罪。
“也给哥哥摸。”他说。
秦弋真觉得方牧也简直无法无天。
他动动喉结,手心顺着方牧也光滑平坦小腹往上抚,手指轻轻按过凸起肋骨,然后摸到柔软乳尖上。
方牧也身子轻轻抖下,他感觉怪怪,心跳都加快。
秦弋感受着指腹下跳动心脏,轻轻捻弄着方牧也乳尖,沉声说:“小也,哥哥想喝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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