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摇滚不行,市场不好,刚过鼎盛期,就是红磡过那阵,萧条期。”高策说,“时烨家里不管他,他辍学。钟正嘛刚刚上大学,迟来叛逆期,边上学边跟着他闹,缺课太多还差点被退学,肖想家里也不让她出来玩鼓。他们几个凑在起,天天搞伤痛青春那套。那时候已经有飞行士,但他们是散。”
时烨看着盛夏道:“别听策哥瞎说,也没那非主流,就是大家那会儿都挺迷茫颓废。钟正肖想们不是因为开心才起做乐队,们是因为不开心才凑在起玩,所以开始很嫌弃对方。”
“后来和谢红带着红雷乐队搞次巡演,他
“他喜欢这样看他。”说完盛夏笑下,又补充,“也喜欢。”
高策摇头笑笑:“不过你跟他站在起,确实挺好看。以前总觉得飞行士缺点东西,你来后才觉得你平衡时烨。”
盛夏又转过去看时烨。他说:“们确实是平衡。就是……需要他,他也需要。”
他说完,时烨抬着酒过来,两个人交谈停。
三人碰过杯后,高策转转杯子,突然问盛夏:“其实飞行士真正成立,不是十年,是13年,你知道吗?”
夫子,龟夜叉……”
高策笑完,嘴角下子拉下来。
他说:“都十多年前事。”
空气沉默下,酒吧里在放老歌,《Casabnca》,
酒喝完,时烨再重新调。
盛夏怔下。
关于飞行士更多过去他并不解,他只知道时烨很牛逼,肖想很漂亮,钟正是P大建筑学高材生,每个人都很厉害,他们十年前第张专辑就火。
他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也很正常,没几个人知道,时烨也很少跟人提。”高策摇下头,“那时候时烨还很年轻……和谢红就在这里开酒吧,那时候很多年轻乐队都在这儿演出,现在嘛,都是有头有脸老大哥。”
高策说几个乐队名字,盛夏听得愣愣,那都是很老很有地位老乐队,只不过有销声匿迹,有变成老大哥,都是他记忆里很久远名字。
调酒时候,盛夏就撑着头盯着看时烨动作。他目光很静,很专注,像是在读本书。
时烨倒是不会直看盛夏,他只会偶尔看过来,确认盛夏在看自己,满意,然后再继续做自己事情。
高策看他们,总觉得盛夏和时烨周身似乎有种很难言说气氛在,在彼此身旁时,他们眼神、周身气场都是温和柔软,你会被那种氛围渲染得有些恍惚,总觉得不太真实。
高策看得自己腻味,他低声对盛夏说:“在家还看不够啊?你也注意点。”
盛夏开始没听到,高策又叫他次他才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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