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非不行,文斯理理思绪,“那你刚才说要解释,是怕误会杨冬冬话,其实你喜欢还是女生吧?”
闻礼又答,“也不是。”
“……”文斯凝住闻礼两秒。
他首先自动在脑子里翻译这连续两个“不是”引申涵义,觉得闻礼估计和自己样,母胎单身,但又和他不样,他思维更严谨,因而不确定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可闻礼却仿佛猜中他想法,跟着淡淡道,“这世上约有1%人,对男人和女人都不感兴趣。”
来!果然这才是这段剧情重点吧,就说作者干嘛要设定杨冬冬这个讨人嫌又没实质用处角色。
“咳,”文斯当然知道,但他得装作才第天知道,不能表现得太过轻描淡写。
或许应该适当先露出忧虑,然后再纠结片刻,继而体谅理解,如此表达意识上循序渐进?
“所以……你喜欢男人?”文斯缓缓地,似乎思量许久,“小心翼翼”问。
闻礼答,“不是。”
杨冬冬傻,这两个字铿锵坚硬,如两记直拳重锤,砸得他半天没缓过神。
文斯本来还觉得瓜吃着忒没劲,这时个激灵热血澎湃,如果有弹幕,他必定给闻礼怒刷满屏大赞。
漂亮!真爷们儿,这才当得起社会主义根正苗红男主角嘛!
“你……你……”杨冬冬涨红脸,眼泪终于不用再靠生挤,开始呈线性状态往下刷刷直掉,眼睛里蓄着两泡,无限做作委屈。
闻礼完全不为所动,就那冷漠地睨着他。
文斯于是说不出话,奇怪冷知识来得猝不及防。
他实在很想打个哈哈,但闻礼显然并没有开玩笑,那张认真起来严肃高冷脸,作任何
“其实就算喜欢男人也——”文斯话说半愣住,他刚答什?“不是”?
闻礼静静等他反应过来,文斯大脑经历短暂宕机,讷讷问,“可那个杨冬冬说你……”
“拒绝过几个女生,他就在学校传是同性恋,以及和他之间莫须有事,但从没理会过他。”
听这话意思,闻礼也没说定只喜欢男人?
所以小说里是直男掰弯?
杨冬冬哭够,抽抽噎噎骂骂咧咧,发脾气赌咒,可惜几句话说不利索,最后就只会反复强调闻礼这样对他定会后悔。
当然,临走文斯又被眼刀杀无数回。
果真是国籍不同,文化观念也不样,毫无礼仪之邦胸襟和风范,否则这小羊羔要是真想讨好闻礼,别说第次上门带个见面礼什,肯定至少也得对他这个“姐姐”客气点儿,哪能这直直来回瞪他。
文斯:yue,降智炮灰无疑。
客厅里终于恢复往日安静和谐,闻礼先开口打破沉默,“抱歉,耽误你时间,但是关于他说,想还是有必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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