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礼沉吟两秒,“不是。”虽然还不清楚这人到底怎惹到那调酒师,但闻礼直觉并非詹姆斯说原因。
首先点,“他可能真是直。”
“……”詹姆斯不可置信盯着闻礼,“兄弟,你在耍吗?”
闻礼耸耸肩,未加解释,但过片刻,却问他个问题,“如果有个人,你看见他就很熟悉,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
詹姆斯嗤声,“倒是想呢。”
玩笑归玩笑,但他其实也能看出来,那几人不像普通混混,也亏得闻礼能打,不然车上这小子可要倒大霉。
“那地方没监控,你可以让人随便说,他们作恶在先,会选择大事化小,”闻礼顿下,“不过那间酒吧有问题,以后没事别去。”
“你现在才来说这个,拜托你打架就在旁边,跟你是伙儿,以后也去不好吧——”
话音甫落,詹姆斯愣住,“你说什?有问题?”
车窗拉起帘子,遮住里面切。
闻礼垂眼看向沙发椅上青年,因为侧躺关系,原本藏在衣领里那个小吊坠露出来,蓝色水晶衬着下颌处皮肤愈显剔透。
本以为那种奇异熟悉感,是来自埃菲尔铁塔下惊鸿瞥,但此刻闻礼又觉得不是,他应当在什地方见过这个人,更早时候。
车子随路面起伏稍微颠簸下,那人防备似蜷缩得更紧,脸无意识埋进衣服里,额前头发散乱着,耷拉下来遮住半边眼睛,紧闭睫毛微微颤抖,看上去怯怯,和刚撞进他怀里抬头那时样。
其实很快,闻礼根本没来得及看清这个人正脸,就如同塞纳河畔那个剪影和酒吧台前那个眼神,只是觉得熟悉。
闻礼瞥他眼,露出个“你才反应过来”表情,“你觉得那个调酒师,为什要对付他?”
詹姆斯狐疑,“这不很明显,看上,想霸王硬上弓呗。”
“……未必。”闻礼就知道他是这想。
“怎不可能?”詹姆斯分析道,“在那里调酒都是同志,你不说这小美人也是嘛,你能看出来他当然也能看出来,所以就动歪心思,没想到对方抵死不从还逃跑,然后遇上们,以为是个软柿子,就打算捏捏,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说完自己先点头,“逻辑通畅,顺理成章。”而后还来劲,“成语用得好吧?上个月新学。”
到底是源自哪里呢?
路灯在帘外,随车行向前忽明忽暗,映着闻礼眸底沉沉,却映不透他在想什。
“你说你都要走,还给捅娄子,不知道下手轻点儿吗?”
詹姆斯打完电话,看闻礼那漠不关心神态,虽然说话是不满,但语气却甚至挺得意。
“下手再轻,救护车送医院就是你。”闻礼平静地陈述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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