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
但这也改变不了独身在外手机就是全世界的事实啊有木有!
“好老弟,谢谢你!”发自内心的,文斯忍不住说。
彼时闻礼和那帮/人打架,他没能看到最后就昏过去了,只隐约感觉被人架上车,然后远远传来吓人的警笛声。
文斯压根儿也忘了要找衣服手机的事,光想着逃离要紧,没想到闻礼都帮他拿回来了。
难道再去要一间房?
现在应该已经凌晨多了,还赶上圣诞节,也不知酒店还有没有空地方……
文斯轻快的心情又变得复杂,他试着下床,发现床边摆着一双没有拆封的一次性拖鞋,他愣了下,打开来穿上。
走路还是欠点力气,只能扶着墙慢慢挪动,桌上有两瓶免费矿泉水,文斯考虑到医嘱,直接打开喝掉一整瓶。
进到卫生间,文斯对着镜子仔细打量自己的脸。
好一会儿,确认闻礼是真的走了,才敢睁开眼坐起来。
那位伯格医生的药还挺管用,他现在身体轻松多了。
不止身体,心灵也是!
因为最强有力的证据来了,从刚才最后闻礼的表现来看,他没认出他,脱羽绒服外套那刻,文斯就有强烈的感觉。
如果怀疑是姐姐,哪怕只有一点点怀疑,闻礼在没弄清真相的时候,也绝对不会贸然去脱“她”的衣服的,哪怕只是外套,这不符合他的人设。
幸好幸好,他到法国后出门就从不带闻思那部手机,否则……
“不行,”文斯噙着笑的嘴角突然垮下,“羽绒服是个短板。”
这件羽绒服是闻思衣柜众多冬装里最中性化的一件,样式简洁颜色也不花哨,最最重要是牌子还大众,文斯觉得既省钱
虽然骨相抹不去,但皮相真的是和女装时候区别很大,再加上发型,就这样闻礼要能见面就认出来,除非他也是内行,男装大佬。
再说一般谁会想到跨性别者呢?顶多觉得相似而已。
“呼……”文斯拿凉水在脸上拍了拍,觉得舒服些,没劲儿也不想洗澡了,上个厕所便又挪回床上。
方才没注意,这时他才看见床头柜上的手机,急忙拿起来,如获至宝。
点开屏幕发现还能用的瞬间,文斯激动得心颤手抖,低头就在手机上吧唧亲了口,亲完嘴一扁,才想起头条上说的所谓细菌比马桶盖还多。
太棒了!化妆换头术苏巴拉西!
仿佛刚刚通关了什么任务BOSS,本来还有点后悔自由惹事的文斯,此刻自由期望值又恢复满格。
他一边偷着乐,一边长吁口气,然后环顾这间酒店房间。
由于全程清醒,他自然听见了闻礼在房间收拾东西和拉行李箱的声音,虽然那些动静都被尽量压得很轻,但只消稍加辨认,就能明白怎么回事。
所以这间房原本就是闻礼在住,他是让给他了,那他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