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这严重?”彭方汉也急,“现在就找个车来送你们去,你等等打电话。”
闻礼暂时把文斯放在椅子上,转身蹲下来。
实在是这背着晃晃地太舒服,文斯现在整个人还有点晕乎,等他察觉鞋子被脱掉,已经来不及抗议。
闻礼检查他脚,“有点肿,但看着应该没脱臼。”
文斯觉得不好意思,刚要把脚缩回去,又被闻礼握住,撩起他裤腿,白皙腿肚侧边,有道紫红痕迹。
文斯却没回应,只余脖子里喷洒着融融气息。闻礼无奈,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手臂用力故意颠他下。
“干嘛……”文斯迷迷瞪瞪睁眼,趁他半睡半醒时,闻礼低声道,“乖,回去再睡。”
文斯睡眼惺忪,还不忘记吐槽,“什啊……都说别把当小孩子,比你大……弟弟……”
“嗯,哥哥,回去睡。”
文斯:!!!
真因为相似……
两人无声地在路边停驻这小会儿,就又继续往山下走。
手机电筒光重新照亮前面路,没有说话,只有道旁清浅虫鸣伴随着脚步,此起彼伏。
夜色不知不觉渐深,闻礼感觉到身上人有些松散,时不时往下沉,脸颊会蹭过他耳朵,这样重复好几次,不用看都知道怎回事。
“困?”他问。
层细密溶溶冷光。
离得这近,却美好得不像真实。
“原来在满月时候看雪山,果然不样啊。”
闻礼怔,“还有谁和你说过这样话?”
“……”
“这儿也刮伤?“
闻礼皱眉,责备地抬头看来,直把文斯看得愣,“、疼痛反射弧比较长,不
到底因这声哥哥,睡意全无。
**
终于回到宿舍,文斯以为闻礼该放他下来,结果他却径直去到彭方汉住处,在窗外喊他声。
彭方汉开门看见闻礼背着文斯,吓跳,忙问怎回事。
“脚崴,准备带他去招待所那边,找电视台队医看看。”
“嗯……”文斯有气无力地应声。
“先别睡,会着凉。”
文斯歪过头在闻礼肩膀换个角度,“没啊,挺暖和……”
他像搂抱枕样搂住闻礼脖子,胸前紧贴脊背,薄薄夏季衣衫阻不断体温传递,暖烘烘。
“是说你后背会着凉。”
两个人同时意识到不对。
文斯先反应过来,“没有谁和说过啊,就记得好像很久以前从书上读。”
闻礼默默点下头,但其实他刚刚问是,“还”有谁……
他曾经对自己姐姐说过,满月下雪山很好看,所以那瞬间,他难道是把他们重合在起?
闻礼皱眉,不理解刚刚思绪错乱由来,他自认为不会连喜欢人和姐姐都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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