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心情都欠佳。”
文斯,“……”啧,第轮就没接住球。
闻礼勾勾唇,喝口酒,又道,“但今天格外明显。”
文斯以为他接下来该要数落自己,结果他却说,“因
这样碗面对成年男人来说,吃光也就十来分钟事,不用文斯提,闻礼自然承担洗碗善后工作。
文斯则悠闲地窝在沙发里,搂着拍拍,喝那罐没喝完啤酒。
他时不时往厨房望眼,想闻礼什时候出来,两人聊聊,总不能吃完饭就直接告辞,而且文斯还在担心方诺事,他来这里也不是为吃顿饭。
前面电视从他刚进门时就开着,但文斯没注意,他有搭没搭地喝酒,思考事情。
随着墙上挂钟秒针走动,段广告后音响里传来熟悉片头曲,文斯回过神,才发现原来频道正好停在某卫视,八点黄金档开始播放光年星球。
想,“嗯……也不完全是,启蒙话应该谢谢家对面邻居阿姨,她很会做饭,中学那会儿时不时会去他们家蹭饭,来二去也跟着学点技巧。”
文斯笑着说,仿佛还回忆下那个过程。
而听到这话闻礼,却忽然顿住筷子,般人学做饭,不都从家庭成员那里耳濡目染吗?为什文斯会说邻居阿姨?
“你父母……”闻礼刚问个开头,就皱起眉,他好像不该问,如果是正常情况,文斯刚刚不会那样说。
“抱歉。”
而闻礼也在这时擦着手从厨房出来。
文斯不知自己怎想,眼明手快地调台,调完才意识到,这动作有多欲盖弥彰。而且电视频道不会无缘无故恰好默认在这,所以闻礼上次打开电视,应该就是在看这个台来着。
对于文斯明显多余小动作,闻礼没说什,他也拿着自己那半听啤酒,在旁边坐下。
来,正式谈心环节……
随着旁边沙发下陷,文斯身体不由自主紧绷,想起之前两人冷战导火索,再有刚才调台事件,文斯到底有些心虚,他装作看电视,随意问,“感觉你今天心情不好,怎吗?”
他有意挽回,但文斯却并不避讳,“父母啊?他们都不在,十四岁那年走,所以很遗憾,那时候还没有要学做饭先见之明,不过爸做饭还不错,可能也有他遗传基因。”
“……”果然,不该问。
筷子挑着面条静止在碗里,闻礼沉默地看向文斯,刚刚才说过抱歉,现在如果再说这两个字,听着大概会有点苍白无力吧。
少年时遭遇父母双亡,可文斯提及如此沉重往事,表情和语气却都如常。
“干嘛这样看着?”他对闻礼笑,“已经过去很久,早就放下,快吃吧,挂面坨就不好吃,到时候可别说是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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