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饭,再起收拾厨房。虽然已经挺晚,但完事还是带着拍拍下楼去转转。
深秋夜色沉得似墨,今年夏天和秋天雨水比往年明显要多,有时候白天还晴着,到晚上又有下雨趋势。
“冷吗?”闻礼问,路边树声簌簌,有点起风。
“不冷啊。”
文斯出来时围条毛线围巾,现在身上暖暖。可闻礼还是牵住他手。
可他脸贴着他蹭,文斯都能被胡子扎到,还说没想什,他好笑地打趣,“你怎像拍拍似?都学会撒娇?”
“拍拍能这样抱着你?”闻礼显然不乐意他将自己跟傻狗放在起类比。
“哦是说错,”文斯想想,“那像黏皮糖,就那种小孩子吃,有弹性可以拉长,现在就粘在背上,甩也甩不掉。”
闻礼低笑声,“倒是想呢。”
“嗯?”
始传出香味,闻礼收完东西,在厨房门口静默地站会儿,等那叮叮当当动静稍停,才走到文斯身后,轻轻环住他肩膀。
文斯偏过头,“饿吗?快好。”
他正拿着长勺在锅内轻轻搅动,已经炒好三个菜,现在只差这个西湖牛肉羹,还两分钟就可以开饭。
闻礼看着灶台上菜碟,文斯果然很会做饭,上次没能彻底发挥,之前是谦虚,再开始则是故意在家做得难吃,估计是为怕惹怀疑吧。
闻礼现在每回忆起件事,就能明白当初为什会那样原因。
文斯先是吃惊地抬眼,而后不自觉看向别处,但没挣开。
就这样,文斯牵着拍拍,闻礼牵着他,他们并肩沿公路旁人行道散步两公里,然后再不急不缓折返回来。
那只握着他手干燥而温暖,文斯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这样和个男人手牵手,像那些他曾经羡慕过情侣样,并肩走在城市夜晚街道上。
他唯独想过是,如果将来有女朋友,他可能和她起压马路。
那时候就是种懵懂简
文斯没听清,闻礼却偏头在他脸上亲下,“汤好吧,端出去?”
“哦好,那你端那边菜,把汤盛起来。”
“小心别烫着。”
“知道。”
文斯刚将汤倒进容器,闻礼就送那两盘菜到餐厅回来,又将汤碗也端出去,没让文斯经手。
文斯刚穿越到这世界时,肯定很彷徨,却还要努力保持伪装,身为男人扮成女人,时刻提心吊胆担心被谁发现……闻礼试想如果换成自己,都不定能像文斯坚持这长时间。
而且,明知会是件非常危险事,仍旧那努力追求梦想。
闻礼下巴靠住文斯耳侧,仿佛无意识般轻慢摩挲,双手在他肩膀前交叠,微微有收紧趋势,文斯察觉到,将火调到最小。
“怎?有心事啊?”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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