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肋下方有三道极深的伤口,他根本不敢去想自己伤势的具体情况,疼痛已经让他失去了最基础的思考能力。
在被疼痛干扰了三四秒钟后,张凉终于再一
张凉声嘶力竭地嚎道,手里的钢铁支架在架子上有节奏地敲着,强迫着自己与那野兽保持着直视。
终于,在张凉还在措辞着下一句话该怎么说的时候,野兽终于是发出了一声嘶哑难听的咆哮,它朝后退开了两步,紧接着便朝着门口猛扑了过来。
脆弱的平衡在瞬间被打破,在野兽冲进房间内的刹那,沉重的柜子便随之倒下。
与此同时,张凉便如同疯子一样抓着手里的金属管,大吼着冲上前去,将金属管当做短枪直接插下。
“LOK’TAROGAR!!!!”
然袭击要来的刺激,他清楚地听到野兽的利爪在地面上摩擦的声响,也能够闻到逐渐浓郁的兽血气息,这种压迫感在野兽来到二楼门口的时候扩大到了极致,透过门口杂物之间的空缺,张凉看见了那对泛黄且无神的眼瞳,也看见了沾满了血肉残渣的血盆大口。
但现在真的不是害怕和退缩的时候。
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梦境意味着什么,周围的一切是如此真实,他的思维和五感也无比清晰,这几乎便是另一个现实。
逃离梦境的方法,张凉不清楚。
本能告诉他,龟缩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至于目前做出的这个选择……只能说张凉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口中喊着完全与场景不符合的口号,金属管朝着狼人的头部用力地刺下。
“法克!”
从金属管上传来的触感分明告诉张凉,他的布局和陷阱已经完全白费了,自己那拙劣的武器根本就没有破开这只野兽的皮肉。
这就非常的尴尬了,简直就像玩怪物猎人砍的第一只野猪就直接让人弹刀了一样,这带来的挫败感和绝望感几乎瞬间就让张凉陷入了懵逼的状态中。
腰部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感,张凉顺着这股力量翻滚了出去,从未经受过如此疼痛的他的五官完全扭曲了,那一截金属管虽然仍然死死地捏在手里,但是张凉却根本没有再利用它去进攻的想法。
于是这个时候,当张凉与这只野兽对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开始怂了。
哪怕在其他猎人的经历里看见过甚至猎杀过无数次这种极其常见的野兽,此时也足以让张凉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发抖了。
那野兽便在门口两米多外的地方停下了,它低吼着,死死地盯着站在那里的张凉。
“CMN你倒是过来啊……”,张凉强烈地遏制着自己抖腿的冲动,但努力了两毛却毫无建树,于是他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了,于是他抬起手,用手里的金属管狠狠地砸在了边上的木头架子上。
“孙贼!来淦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