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加斯科因急促地喘息着,嘴巴中断断续续地说着莫名的词句:“这是什么味道?甜美的血液!”
“靠,彻底疯了!”
饶是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张凉也始终对这位异乡神父抱有一丝侥幸心理,但从他现在的情况来看,估计已经彻底迷失在了嗜血的冲动之中。
在将猎人斧变形成了长柄状态后,加斯科因的行动变得无比迅猛,武器挥舞间他就像根本看不到周围的墓碑与障碍一样,这些东西根本无法阻挡加斯科因那种疯魔一般的进攻,好不容易凭借着走进墓地时的一股气势占据搏杀节奏的张凉登时便被压制了回去。
两把猎人斧不断地碰撞,汗水伴随着武器的撞击留下,甚至滴入了张凉的眼睛,但他却根本不敢分心去管这方面的事情。
戮混为一谈的愿望,那么猎人斧所代表的的恐怕就是最简单,也是最单纯的猎杀了。
不少的猎人认为,野兽始终就是野兽,无论它有怎样的过去,当一个人沉溺于兽性,那么便应该接受刀斧手的制裁。
而这种势大力沉,简单粗,bao的武器便非常好地体现了这一点。
尽管不是很清楚以生产猎人诡兵器为主的锯肉刀猎人工场怎么会制造出差别与倾向如此巨大的两种武器,但此时,张凉手中的猎人斧却是给了他一定的信心。
墓地中的短暂的沉默很快就被打断了,在加斯科因抬起左手火枪的刹那,张凉便无比迅速地向侧面闪出,借着旁边的墓碑稍作闪躲,在子弹炸裂在墓碑上的瞬间便直接冲出,手中的猎人斧告诉地砸向加斯科因的腰间!
他完全就是靠着一股本能挥舞着手里的猎人斧,虽然也能够堪堪拦下加斯科因的进攻,但脚下却在不断地后撤,神父似乎是有着无止境的体力,他甚至都不用在战斗中去调节自己的呼吸,一边发出怪异的喊叫与话语,一边连绵不断地攻击着张凉。
“它在对我,歌唱!这实在是让人恶心!哈哈哈哈哈哈!”
神父狂
张凉这种凶猛而不计后果的打法显然超出了神父的预料,只见张凉手中的长柄斧居然就这么直接地从加斯科因的腰部一扫而过,他感受到了肉体与衣服被撕裂时的触感,而这种触感伴随着神父的倒地而中止。
“嗯……”
倒地的猎人发出了一声闷哼,但紧接着他便就地一滚,躲开了张凉接下来的劈砍,随后便迅速地爬了起来。
他腰间的衣服已经被血液所浸湿,神父自己的血液与之前被他猎杀的野兽的血液混在了一起,但他对此似乎是毫不在意,他长出了一口气,随后便直接将火枪抛弃在了地上,左手抓住了猎人斧的斧柄末端,双手朝着相反的方向用力一扯!
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原本只有小臂长的斧柄被延长成了近一人高的长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