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心智有多成熟,想要在这种
张凉苦笑着摇摇头,他不知道该怎评价老妇人这种想法,如果有人在这小教堂中爆发兽疫,那很有可能连这个暂时安全场所也会变成人间地狱,不过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再去评价或者争论这些想法也已经没有什意义。
她仍然在叨叨地念着:“亚楠已经死,夜晚直维持到现在,它已经是座死城。”
张凉咳嗽声,打断她絮叨:“在这段时间里,有人来过教堂?”
“有,有!”
于是管理者又变得精神起来,显然谈论活人要比谈论野兽和死人更能够让她打起精神来,她挥舞着自己两只细弱手臂,解释道:“有个人来过,是个猎人,以前见过她。”
案室中,张凉缓口气,抽出张椅子,而女孩却根本不用他交代什,便已经乖乖地缩在椅子上,只是看她动作,显然仍有些不安。
“等会儿,别乱跑。”
张凉叮嘱道,在看见女孩点头后,便迅速地走进教堂内部。
那个怪异而丑陋老女人仍然趴在那堆香薰炉中,在他离开教堂这段时间,熏香味道并没有变淡,似乎是这个女人又重新燃烧新批香料。
张凉不知道该怎评价这种行为,毕竟利用香料来对抗疾病与瘟疫行为本就存在,如果将此时亚楠和黑死病时期伦敦城对比,这种燃烧香料手法可以说是如出辙,只不过在亚楠,这种行为就变得并不是那有意义,张凉不知道这个老妇人到底为什这执着于此。
“她?”
“身上披风就像乌鸦羽毛,不过她向不喜欢搭理,不像您,愿意陪说上那两句话。”,老妇人露出个笑容:“她往那边去……”,说着她伸手指向教堂另外边出口:“那边是大教堂,不过门被锁上。”
张凉点点头,心下稍安。
这个老女人所描述猎人显然就是乌鸦猎人爱琳,她神智显然是正常,而根据她说法,她目标应该是清理那些在狩猎之夜中发疯猎人们,加斯科因或许就在她名单上,如果说她真来过教堂,并且和这位管理员本就认识,那张凉便也没有必要那担忧。
他所担心便是维琳安置问题。
“或许只是心灵安慰吧?”
他走过去,迎着这教堂管理者注视说道:“这里现在只有你个人?”
“是,是。”
她如祈祷般将头低下,用那沙哑声音回答道:“本来就住在这里,清扫教堂和墓地……因为教会管束,这段时间都没有人来这里避难。”
管理者说到这里,声音出现丝颤抖:“他们应该来,这里是这安全,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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