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凉面无表情地退后两步,朝着这位老妇人鞠躬道谢,随后快步离去,只留下这妇人仍然在喋喋不休着。
……
张凉没敢再去感知那教堂墙壁上的存在,他可以肯定,那里的的确确存在着什么东西,只不过自己目前还无法触及。
不知为何,他甚至有点庆幸自己之前不知道它的存在。
否则再怎么样,他估计都不敢将
“亚莉安娜……”
张凉停住了动作,惊奇地看着路易斯,但却发现他仍然是原来的模样,似乎刚刚那个名字只是他随口“蹦”出来的。
于是张凉抬起头来,看向尤瑟夫卡:“你听过这个名字吗?”
尤瑟夫卡皱着眉回忆着,过了一会儿,她轻轻摇头:“依稀听过,但,但不是很清楚,这好像是个在教会镇很有名的女性。”
“维琳也不知道。”,见张凉看向自己,小女孩当即回答道。
会继续渴求人脑里的学识。”
张凉换了个坐姿,问道:“你是说那些,吸脑怪?”
“吸脑……怪,呃,很直观的名字。”
尤瑟夫卡反应了过来,她点点头道:“就是它们,据说曾经有不少拜伦维斯的学生最后发了疯,就变成了那个样子。”
“实际上,对于一般人来说,如果不幸接触到了禁忌的知识,那么遇上它们并不是什么坏事。”,尤瑟夫卡相当认真地说道:“从认知上去除这些隐患,可以免除非常多的麻烦。”
“看来我得上去问问其他人了。”,张凉伸手拍了拍维琳的脑袋,扭身走向了阶梯,而几分钟后,他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那名总是冷着脸老妇人用微妙的眼神打量着这位外乡猎人,语气中满是嘲讽:“哈,我就知道,只要是男性,总会去打听这些东西。”
“那是一个妓女,就住在教会镇里。”,说到这儿,老妇人露出了一丝笑容:“你该不会想现在去找她吧?你该不会忘了自己是个猎人。”
“噢噢,你是不是想解释,自己不仅是个猎人,但更是一个男人?”
老妇人一开口,简直就停不下来了,她手里的拐杖用力地敲着地面:“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但现在可是狩猎之夜,年轻人,收起你的心思!”
“但是,这种过程也非常的具有破坏性,而一个人所拥有的知识越多,那么最终遭受到的痛苦和破坏也就越重,就像他那个样子。”
尤瑟夫卡看着路易斯叹了口气:“这还是你及时救了他的结果,如果再晚一些,恐怕他连话都说不了了。”
张凉撑起身子,踉踉跄跄地走到路易斯的身旁,在他的边上蹲了下来。
“啊,啊。”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模糊的字眼,听起来更像是在呢喃着什么,听了一会儿,得不出完整的信息,张凉便准备起身,但就在这时,一个词语突然从他的嘴中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