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地抬手,尽全力将这攻击荡开,但脑海中的混乱却根本得不到抑制。
“那木头架子有问题。”,张凉咬了咬舌尖,强行让自己集中精神,将一支采血瓶扎在了自己的腿上,双眼警惕地看着那其貌不扬的木质武器。
这东西就像是现实中的古老刑具,或许是它的材料有着某些问题,仅仅是被击中一下,张凉便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遭到了某种无法形容的冲击。
借着新鲜血液所带来的刺激,张凉稳住阵脚,再一次的,他的行动变得灵敏而迅捷,长剑在移动之中连续扫出,在那两名黑衣神职者的身上留下了数道伤口。
见猎人仍在反抗,那白衣神职者用力地一顿手中的镰刀,只听“咚”地一声轻响,所有神职人员们胸口所挂的铃铛产生了共鸣,奇异的白光在那镰刀神职的身前浮现。
朝自己包来的神职人员,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这些苍白的面孔上带着浓重的戒备之色,就和张凉之前看到的其它神职人员一样,这些治愈教会成员身上没有半分属于野兽的气息,也不存在兽化的迹象。
但他们虽然仍是人形,看起来却又不似常人。
眼看这些傀儡般的面孔朝着自己慢慢靠近,张凉退后一步,取出了自己的猎人手枪,将手指搭在了扳机上。
最中间的那名神职者比起其他的神职人员显然有所区别,他的武器居然是一把闪烁着寒光的长柄镰刀,上面还沾染着张凉的血液。
在这突如其来的声响中,张凉的身形仿佛被某种力量所阻碍,立时便从灰尘痕迹中显现出来,这一次,他还没来得及攻击,其中一根古旧的木架便直接撞在了他的小腹上,随后,在那黑衣神职的推动下,张凉的身体被愣生生“摁”在了墙上。
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恐惧感再一次浮现,张凉咆哮着抬起手,猎人手枪连连开火,但那黑衣神职却像是没有了痛感般,任由那子弹打在他的身上,根本没有半点的反应
低沉而干涩的呼喊从他的口中传出,冰冷的视线在张凉手中那把教会长剑上扫过,眼中满是戒备。
两秒后,长柄镰刀朝着张凉微微一倾,他旁侧的两名神职人员当即冲了上来,与之前那些使用沉重拐杖的教会成员不同,这两名黑衣神职手中的武器看上去沉重而古旧,似乎是由某种特殊的木料制作而成。
这武器看起来就像是一把巨大的“?”形木叉,或者说是木架,看上去就像一个歪斜了的十字架,上面缠绕着残破的布条,挥动间具有相当的分量,压迫力相当不低。
张凉手中的长剑根本无法拨开这种沉重的武器,他连连后退,但却仍然被那木架扫中,在疼痛传来的同时,一股难以遏制的恐惧感和恶心感突然出现,以极其可怕的速度占据了张凉的意识。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