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梆的声音传来,张凉发现,自己在此时的他身上根本找不到任何属于猎人的习惯于特征,这个浑身是血,穿着破旧猎人衣装的家伙居然翘着二郎腿,就这么靠在那里,根本就不像是刚刚结束了一场激烈的猎杀。
他指了指张凉的左眼:“很多人,非常多人的堕落,都是从这里开始的……它是最容易体现出一个人的兽性程度的窗口。”
“所以你给我喝的……”
“那东西几乎可以让一个疯子都安静下来。”,林梆叹了口气:“就剩那么点,你喝的倒是非常干脆,和特么灌啤酒似的。”
“……”
张凉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很想问问林梆,这一段时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这种“一切都很好,没啥大不了”的表现却又让他有些语塞。
就在他有些无措的时候,林梆反而咧开了嘴。
就像以前两人还住在学校里时一样,他伸出手,相当随意地问道:“你带烟了没,真特么……憋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