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张凉思考时间不多,他看见尤瑟娜尔离开那窗户,踏着轻快步伐朝自己走过来,那张本应该让人赏心悦目面容现在被阴影笼罩着,这让他联想到曾经看过些影片中幽灵和鬼魂。
“放心好,这只是些保险措施。”,她抬起自己右手,搭在张凉胸口,用力地按两下,那看似纤细手臂中所蕴含力量使得张凉忍不住又咳嗽声,似乎是对张凉反应颇为满意,尤瑟娜尔收回自己手,她将墙壁上那提灯拿过来,放在张凉所躺手术床边上。
“这场景,是不是有点熟悉?”
她语气非常地轻松愉快,脸上也带着若有若无笑容,她走出两步,将张椅子拖过来,张凉注意到,她做这些事情时候稍微有些吃力,这才想起,这个女人在与吉尔伯特正面冲突中丢失条手臂。
想到
…
那无比温柔,但却又极其虚弱女性嗓音在张凉大脑之中掀起阵阵回响,终于,他从那飘荡不定状态之中惊醒过来,然而睁开眼睛他却并不能立即地坐起身来,不是因为身体虚弱,而是因为他四肢和腰部,似乎都被什东西固定住,现在他,简直就像是条被钉子钉死在案板上鱼。
他剧烈地咳嗽两声,将沉积在胸口,带着湖水冰冷气息空气吐掉,此时,他终于看清自己所处环境。
现在他正躺在某个建筑里面,光线来源是挂在墙壁上盏提灯,但光线已经有些黯淡,提灯之中光芒在黑暗之中不断地摇晃,就像是在寒风之中发抖烛火,那光芒勉强照亮挂在墙壁上些器具。
这些器具,或者说工具或多或少都和手术相关,当然这只是其中比较精巧部分,在提灯前面木头架子上,则还有着些足以让人心跳加速可怕工具,那些早被清洗干净刀锯和袖珍斧头上闪烁着寒光,张凉无法在这些工具上看见任何血污痕迹,但这却更加让他感到不安。
“噢?你在担心什?”
那个让他印象深刻声音突然从旁边传过来,张凉这才注意到,在那有月光透进来窗边上,居然正依靠着个人影,出乎他预料,此时尤瑟娜尔并没有像她每次露面时那样束着头发,而是任由自己长发披散下来,恰好遮住她半边脸。
这样她看起来倒是真与尤瑟夫卡有些不同,但现在张凉实在是无法用欣赏或者带着审美意味目光去打量尤瑟娜尔,在他心里,这个“女疯子”不管是披着头发还是束着头发,区别都不是太大。
他更想知道这家伙把自己踹下湖后又带到这里究竟是为什?
这整个过程简直就像名屠夫将待宰牲畜洗净然后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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