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又夏答:“爱你。”
酒精蒸发让邱声晕乎乎,开始有点睁不开眼。他蓦地听见这句话,不感到甜蜜或开心,反而有种被攫夺先告白权力生气。
“你爱什?”
他还没开始解释,邱声低头踢闻又夏小腿,在对方诧异里提高音量:“准你说‘爱你’吗?要说也是先说!你根本就没……没早……看到你第眼就走不动路!第眼!夏天时候!你去巡演,魂不守舍,你以为那些歌是想着谁写!凭什连这个也要和抢啊闻又夏——”
邱声撒酒疯要打人,张开手臂却抱住闻又夏,结结实实地亲他嘴。不远处楼道最外侧声控灯亮又灭,还好夜晚太深,没有人看见他们拥
他确信自己是真醉,否则怎会被闻又夏抱在怀里扬起脸看他如水眼神。好奇怪,冬至都过,都下雪,但怎裹着闻又夏冰因为接吻就会融化?
“就想做这个。”闻又夏说,“而且今天不是世界末日。”
“……”
“生日快乐。”
闻又夏把他手揣进自己外套,他们结结实实地抱在起。
盖住眼睛手放开,邱声却紧接着闭上眼睛。他感觉那只手轻柔地抚摸过他睫毛,弹贝斯手指点过他脸颊,最后像捧珍宝般捧住自己。
酒味好浓,邱声可能醉,他微张开嘴让闻又夏往里进。舌头小心地碰下,两个人都慌乱地往回缩,沉默地贴会儿又轻轻再次试探,勇敢地勾住对方。牙齿磕碰是难免,呼吸节奏也把握不好,憋着气,直到闻又夏放开。
可他只放开秒,再次贴上来。这次吻粗,bao些,急匆匆地像要吃掉他,邱声有点怕,他强迫自己想着是闻又夏在和他接吻。
对闻又夏爱在这刻让位给欲望,他甚至来不及想:原来闻夏想吻个人时也要先喝酒壮胆。
他们水到渠成吻点燃几个月以来零星抛出火苗,邱声打翻半瓶酒,他抓住闻又夏,终于从青涩触碰中回过神,学成年人那样吻。
雪落在闻又夏头发上,白霜似铺满,邱声给他拍掉。街边半下沉台阶照得见灯光,他们听下雪声音,没有提要躲进相对温暖房间。
接吻后还坐在起感觉有点奇怪,甚至尴尬,闻又夏先站起身。
邱声仰起头看他:“闻夏,你谈过恋爱吗?”
“没。”
“那你亲干什?”
反复地吮吸,轻咬,从接吻到彼此触碰,浑然忘记这里是午夜长街。
直到玻璃瓶轻轻滚到边,邱声才先醒过来。
“……你弄翻。”邱声眼神僵硬地瞥向洒半瓶酒,“这是礼物。”
“但你先问世界末日想做什。”
邱声眼神闪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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