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反正那些‘家人’不要也罢。”
他把自己视作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独行侠,前者因为家里早就和他互不待见,而后者,邱声想,朋友总会最终都有自己归宿,他不可能将希望全寄托在他们身上。
闻又夏没对这句话做任何表示,他静静地和邱声起看黯淡大屏幕,忽然说:“你记不记得们以前也去过类似汽车影院,在东河。”
“是吧,在滨海那边。”
“没车进不去,只能站在最外面蹭着看……好像是乱世佳人吧。别人看们觉得好可怜,看你,又觉得好开心。后来自己在南桥,路过很多次电影院才想起,们似乎统共就起看过那场电影。”
样,邱声少不得问句“你是不是安排托儿”。
做好准备录个通宵,因为超出预期,凌晨点便全部结束。补完所有镜头,工作人员配合着开始做后勤,汽车电影院被改装过部分要尽快全部还原为不影响翌日正常运转。
开车来看演出人还有部分没立刻离开,就在录制场地边缘徘徊着,不时用手机拍点路透。老张和别组通过气,发现自己是最快搞定任务,十分得意故而没有计较。
录制真人秀到底比想象中劳累太多,邱声天被镜头照得头晕眼花,没吃东西,现在才闲下来啃两个馒头,望向脚手架上拆音响人。
闻又夏站在他身边,若有所思。
邱声保持缄默,四下忙碌,无人在意他们这个隐秘角落。他偏过头,试探着去靠闻又夏肩膀,用这种方式无声地告诉他:现在也和你在起。
“告诉闻老师,欠他们不管还没还清都不还。这几年都绕着他们转,现在还是想为自己活。”
是四年前邱声就想听话,现在多少显得迟钝,邱声便也不知说什好,良久,只抵着闻又夏肩膀轻声说:“有点困。”
“那睡会儿,要走叫你。”
邱声说好,就这依恋地靠着闻又夏,感受他们
邱声咬着瓶口:“以为你会特别抗拒录节目,毕竟以前你就很反对……在没什作品时候去商演,赚钱,或者怎样。”
“以前没真经历过缺钱。”闻又夏和他道在边缘坐下来,“人吃饱全家不饿,不是太在意有没有下顿。去南桥之后不样,闻老师、冬冬……房子,医药费,学费,都压在个人身上。”
“以为你会走。”
“总是想,他们个老个还小,再等几年吧。”闻又夏反复摩擦着左手茧,“时间慢慢地过,生活也稳定规律,可能真就渐渐地安于现状。但偶尔看到路边经过小孩背着吉他,会想,难道要这过辈子吗?”
邱声抬起手想环住闻又夏后背,但只宽慰般地拍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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