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说过吗？”邱声眼里明晃晃地写着，不信。
“真没有。”闻又夏笃定地说，“只是有所暗示，所以
感觉到
就离他远点。但当时在
个乐队……没办法完全避开。”
邱声心口淤积着口恶气
邱声忽然激灵，先前被闻又夏握在外套兜里
手反过去抓紧他。
“你跟说实话。”邱声拽着他停下脚步。
“嗯？”
“白延辉是不是喜欢你？”
他目光过分尖锐，下子刺穿闻又夏行将脱口而出“没有”。
这话出，邱声笑意略收敛些。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想和闻又夏扯开距离不在白延辉面前承认——现在再怎
谈得来，对方曾经那句“这是你……？”也让邱声如芒在背，这时再提，总有些意味不明。换做别人问，邱声没想瞒着，大约会隐晦地表示“对啊”，面对白延辉试探，他却只想说“不”。
可闻又夏强硬地抓住他，如那次，拦下他下意识逃避。
“没什事，你回去路上小心些。”闻又夏对白延辉说，他语气尽可能地柔和，但还是带着点无形刺。
白延辉收回手，他似乎对过去误会现场也残留记忆，上车动作都显出点局促：“嗐，说、说呢……怪不得，你……算，走啊！”
如果否认，再被邱声拆穿，不论出于什想法都显得心虚，他不想承认因为这毕竟是没有发生过事情。
“说啊。”良久等不来闻又夏答案，邱声有些急，拽着他手往兜外扯，“闻又夏！他是不是喜欢你，你不告诉！”
闻又夏最终选个折中表达：“他没明说过。”
邱声像还没点燃火突然被扑灭，他握闻又夏力度却丝毫不松懈，像很早前个不经意闪过想法却在貌似什都尘埃落定后忽地掀起风,bao。
果然，邱声在这刻想着，果然，白延辉对他有想法。
出租车驶过深夜光明路，带起阵寒风。
林荫大道两侧，蓝花楹在冬天只剩下点叶子没有掉，枝条切割开没有星辰夜空。东河其实不太适合这种植物生存，可奇怪是，它们在这片顽强生长，每逢初夏，带着异样倔强绽放得盛大而灿烂。
邱声感觉这天晚上白延辉没什不对，除最后告别时没头没尾问句。而这问句，多半也基于想起以前那段往事，临时起意，或者看他们亲密距离兀自猜测，属于有迹可循，并不令人惊诧。
但白延辉为什非要问出来呢？他们有熟到这地步？
他直思考着这个，和闻又夏往住地方走。半路途径深夜便利店，某种声响被街道宁静放大，邱声听见句“那她怎天天找你”，转过头，看见便利店收银台边上，对情侣吵架，女生双眼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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