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师,”邱声淡淡地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道理不用我教你。好几年过去了,你不会真的忘了自己做过什么吧。”
某个名字突然出现在眼前,与此同时,还有他挣扎着掐住喉咙死死盯着自己的模样。
曾经的噩梦复活,白延辉一下子全身冰凉。
燕京冬天去得迟,他几乎凝固。
不行,这样绝对不行!
太果的排练室外,邱声接到了白延辉的电话。
“邱声你有病吧?!”那人想不到邱声敢直接发,丝毫没了前几天要和闻又夏认真谈判的最后一点稳重持成,“拉我下水?我现在随时可以告你违约!”
邱声嗤笑:“欢迎。”
“你以为这是在玩过家家吗,你自己发疯,别以为我真会妥协!”
邱声说:“我疯,你才知道?我没有底线的,白延辉,我看不下去你欺负新人乐队,你觉得别人看得下去吗?”
的听感;银山却一直是类似的编曲套路不停完善延续到现在,邱声写《2099》《蝴蝶燃烧》都是和以前乐队时期差不多风格,只是加入了流行元素。谁学谁,自由心证咯。”
“仗着旋律不一样,然后薅着编曲可劲儿‘仿写’,反正大家伙只能谴责又没法追究,音乐裁缝都这样。”
“所以他恐吓赤赤兰会不会也是真的……”
“赤赤兰那个属于未发布,但邱儿你这是搞行为艺术在反讽还是……?”
“果然闻夏那次揍他是有原因的,我老公怎么可能乱打人!”
挣扎到现在,好不容易出头,难道就要被这个疯子摁回泥地里去?
邱声想要什么他很清楚,大不了,牺牲一点。
保住自己,先保住自己再说……
白延辉咬了咬舌尖,在满嘴血腥里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歌么?行,邱声,我把那首歌还给你,一分钱都不要。你收手,我们可以签协议,或者别的什么都行。邱声,你别发疯,别相信莫森,他在胡说
他这话戳中白延辉的要害。
曾经仗着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白延辉已经不记得自己从哪儿起步。亏心事做了一次又一次,早跟吃饭睡觉同样平常,反正小乐队多如牛毛,除了新鲜的创作力消失了也不可惜,他是不太会写,但会改啊,于是他自有办法一首一首金曲地往外抛。
连银山这样上升势头正猛的乐队都被他搞垮了,闻又夏都消失了,邱声颓了好久只会去写口水歌,白延辉还有什么好害怕?
但是,如果某一天,突然有人当了出头鸟?
一个人是拿他没办法,那如果,有很多人呢?
“有人能推我闻夏微信吗,想面对面心疼哥哥~”
“?穿件衣服吧你”
“别吵了,老白现在都没说话,难不成?”
……
仅仅过去一天,白延辉的个人主页就沦陷,大家要求他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