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那日特意提大后日,那就定是今日,不会出错。
东家不是不在离院,是特意借故不在离院这处,好撇清关系。
也是让他去永安侯府寻她意思。
如此,他这趟来离院是折腾,离院上下都看到;他再去永安侯府,也是卢管事人带去;如此,他这趟去永安侯府既不是事前约好,却又顺理成章,不惹人怀疑。
是东家手
等见到卢管事,卢管事也才想起夫人约曲工今日来府中事,“曲工,夫人归宁未回,今日不在府上,怕是府上留人。”
韩渠脸焦急,“方才也听门口值守禁军说起,可卢管事,您也知晓工期急,夫人那日再三叮嘱雕栏上图案要她亲自过目。夫人不开口,们也不敢做呀。卢可管事,您是办事人,您也知晓还有月就到年关,哪家工期都是排满,今日要不定下来,晚日就等于晚十日,怎年前也做不完,夫人这处可没法交待呀!”
“是不巧些……”卢管事感叹。
韩渠为难,“卢管事,您看,这年前暖亭事要是定不下来,这生意就丢!小本生意,丢事小,但若是惹夫人不快,永安侯府这头找小撒气,小在京中就没法做,这可是断口粮事啊!要不是永安侯府这处,小实在不熟,去人家也拦着不让见夫人,小就自己去……”
卢管事颔首,“你去是不妥。”
同韩渠说起。
韩渠意外,“夫人不在?”
禁军侍卫轻嗯,“归宁未回,你隔几日来吧。”
韩渠追问,“那军爷可知夫人何时回来,不瞒军爷说,夫人特意交待过,想早些看看,小人也是怕耽误,担不起这责任啊。”
禁军看看他,韩渠聪明,“哦对,当日卢管事也在,如果夫人不在,可否让小人入内先见见卢管事,那小人也好交差不是。”
话音未落,韩渠往他手中塞锭银子。
卢管事顿顿,韩渠恭维道,“卢管事,您是这院中管事,您让人带去趟,能见着夫人,哪怕定不下来,知会声,日后别怪在头上就行。”
卢管事看看他,不动声色将银子收到袖袋中,“也是,大家都别难做,让人领你去趟永安侯府。”
“多谢卢管事。”韩渠拱手。
等上马车,韩渠才敛方才神色。
“吵什?”禁军头领上前,
韩渠眼尖,趁着临近问候功夫,在禁军头领手中塞锭银子,“这天寒地冻,小人孝敬各位军爷吃酒。”
禁军头领脸色微妙变变,韩渠继续道,“各位军爷辛苦,这日后们也得进进出出,免不要麻烦各位军爷时候,各位军爷赏个脸。”
禁军头领笑笑,这人也识趣,“进去吧。”
韩渠感恩戴德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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