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印尽量睁眼看
看他，但说着说着又很快阖眸下去，口中迷迷糊糊应着，“还
起打雪仗，他们很喜欢打雪仗，还说，要和你起……”
“
？”轮到李裕意外。
温印
声音已经逐渐开始有些不清楚，“嗯，两个都闹着要和姑父起玩……”
姑父？李裕顿顿。
哦
李裕低声道，“你刚才说龙凤胎，是温兆孩子吗？”
温印没想到他会问起龙凤胎来，温印点头，“嗯。”
李裕看她，“温印，你同说说龙凤胎事吧。”
温印又微微打个呵欠，她原本想说明日再说龙凤胎事，但见李裕认真看她，忽然想，哥哥事应当在李裕心里也过不去，所以听到她刚才说起龙凤胎，他才想要问起……
温印轻声道，“龙凤胎中姐姐叫小鹿，弟弟叫瑞哥儿，两个孩子都很可爱，他们都生得很像哥。”
事儿真多。
“那你说。”温印开口。
李裕叹道，“这
会脖子疼。”
温印：“……”
温印只好重新回床榻上。
总不能下去抱她上来……
等李裕回锦帐中，温印又边哆嗦着，边捂紧被子，刚才伸手牵锦帐时候，寒气冷不丁钻进她被窝里，她更冷。
冷得她更睡不着。
温印朝掌心呵呵气，然后捂脸，李裕脑袋又探出来，“温印……”
温印：“……”
“是吗？真想看看……”李裕看她。
温印顿顿，“有机会。”
“龙凤胎今年多大？”李裕又问。
许是锦帐里实在暖和，盖着被子聊天，没两句温印又打个呵欠，面困意，面朝李裕道，“中秋前后龙凤胎刚满五岁，启蒙，认识字不少，但没怎练习握笔写字。哥哥和大嫂也没逼着他们两个学，眼下握笔还不熟练，这次回家，看着他们写字，也纠正他们两个握笔姿势，还有下笔力道……”
见她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李裕温和问道，“还做别吗？”
但不得不说，比地上暖和多。
而且有锦帐隔绝，外面凉气进不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李裕个大活人缘故，锦帐里暖和很多……
李裕方才就是躺下，温印也只好盖着被子同他面对面躺下。
“怎，你说，真有些困。”温印没说谎，她刚才就困，只是因为地上凉，冻得睡不着，但到床榻上，也不知是不是暖和缘故，她是有困意袭来，刚说完，也忍不住打呵欠。
好想睡……
“又怎？”温印看他，她不想再从被窝里伸手，真冷……
李裕道，“，想起来还有事要问你……”
温印轻声，“困，明日再说吧。”
李裕坚持，“没问清楚，今晚睡不着。”
温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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