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如实点头,“认识,他是个好人。”
听到李裕说起爹爹来,小鹿莞尔,“爹爹最好~是不是瑞哥儿!”
“嗯!”瑞哥儿负责点头。
然后龙凤胎开始对比和炫耀,爹爹对谁更好,人句,似接龙般,最后谁也没把谁比下去,倒是李裕听很多温兆是如何做个好父亲……
李裕眼底淡淡氤氲,龙凤胎都没留意。
小鹿又道,“可是吃多会生蛀牙!”
他也笑,“那就少吃些。”
“可是很少吃怎办?”瑞哥儿瞪圆眼睛。
李裕伸手,轻轻捏捏他鼻子,“很好吃也不能贪嘴,你是男子汉,男子汉和馋猫之间只隔个馋嘴!”
瑞哥儿嘻嘻笑起来。
两个孩子面笑,面点头,三人越来越有默契模样。
龙凤胎是温兆孩子,李裕对他们有耐性,会直有耐性。
因为那时候温兆也是这样,耐性得陪着他,在边关刀光剑影,血流成河里点点走向生路,直至,最后将生路让给他……
温兆其实可以不用死。
他还要这可以对龙凤胎。
姑父,睡前可以说话吗?”小鹿笑嘻嘻试探底线。
都知晓睡前直说话,会更清醒,睡不着。
李裕却笑,“可以。”
瑞哥儿也眼前亮,偷偷笑起来,“肖妈妈和乳娘都不让们睡前说话,说睡前说话会更睡不着。”
“哦。”李裕笑笑,“姑父这儿可以说。”
听他们两人说完,眼中都带着憧憬和期待,李裕轻声道,“姑父以后陪你们打雪仗,堆雪人,踏青,放风筝……”
“真?”小鹿双眼睛明亮而清澈,带孩童特有尘不染。
李裕点头,“嗯。”
瑞哥儿也道,“像今天样吗?”
李裕再次点头,又轻嗯
李裕自己都觉得好有道理样子!
小鹿却笑道,“姑父,爹爹也这说~”
李裕微楞,既而笑笑,轻声问道,“是吗?”
两个孩子又起点头。
小鹿性子敏锐些,“姑父,你认识们爹爹吗?”
他听温兆提起过,在死人堆里,在走不动时候,也在有希望时候……
他知道龙凤胎对温兆意义。
两个孩子在被窝中你看看,看看你得笑着,李裕伸手,抚抚他们头顶,也跟着温和笑起来,“想说什?”
瑞哥儿先道,“姑父,你喜欢吃糖葫芦吗?”
他认真道,“喜欢,很喜欢。”
这个姑父自称,李裕说得流利顺畅,分旁顾虑都没有。
而听他这说,龙凤胎都跟着嘻嘻笑起来。
李裕这个时候才伸出食指,轻轻放在唇边,做个噤声姿势,悄声道,“但说完,就要乖乖睡觉。”
两个孩子都跟着笑起来。
“听到吗?”李裕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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