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是定州事发后半月他都已对比写完,紧接着是事后月……
写到时候月时候,李裕笔尖微顿。
这个时候生件事,岳父……
是岳父和陆平允。
***
洛铭跃见他脸郑重其事表情,洛铭跃配合摊摊手,做口型道,“江之礼,你魔怔。”
江之礼彻底无语,没有再理他,而是去寻东山郡王。
洛铭跃在身后笑不可抑。
……
屋中,李裕继续伏案捋着时间线。
从定州离开,洛铭跃便直跟着李裕,洛老大人没,洛铭跃是洛家唯后人,日后也会是殿下身边人。虽然认识这久,江之礼同他还是有些不对付,但却信赖。
洛铭跃忽然提起殿下,江之礼想他跟着殿下也有段时间,兴许能察觉些许不同。
江之礼看他,“洛铭跃,你觉不觉得……”
“嗯?”洛铭跃瞪大眼睛看他。
江之礼轻声道,“就是近来感觉越发明显,殿下有些奇奇怪怪,怎说……就是,殿下还是殿下,虽然殿下以往也沉稳,但眼下殿下明显比早前沉稳,睿智很多,就像……”
面浮夸道,“眉头拢紧,双目无关,幅苦大仇深模样。”
江之礼:“……”
江之礼听完便走。
“喂喂喂!”洛铭跃追上,“干嘛,话都没说完。”
江之礼瞪他,“不苦大仇深吗?苦大仇深还说什话?”
东宫殿中,鲁直如实说完,“殿下,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如果当时不射杀废太子,废太子就会经由茗山逃走,后患无穷,所以末将当时射杀废太子,也断他后路。”
他其实最不想回忆就是在娄府最后日,但所有事情都必须从娄府失火那日开始。
两条线分别下来,条,是他没有折回去寻温印;另条,是他折回去寻温印之后。
李裕手轻轻打着颤。
两条线梳理下来,他好似再经历两次,如何失去温印……
如果是年少时候他未必能承受住,但经历过六七年记忆之后,他已经不是早前少年心性。
江之礼在脑海中寻找着何时词汇,忽然找到,“就像看到几年后殿下。”
洛铭跃刚才还认真听着,听到这句时候,整个人已经表情古怪下来,“你魔怔吧,亏还这认真听你说……”
江之礼:“……”
江之礼恼火看他,他是认真同他说。
“好好说话会吗?”江之礼无语。
洛铭跃:“……”
洛铭跃继续跟着他,“逗你玩呢!真小气!”
江之礼看他。
洛铭跃道,“是见你从殿下那处出来,所以问问,听说昨晚殿下同汪将军夜谈宿,你眼下这幅表情,不是殿下真有什事吧?”
说到李裕这处,江之礼真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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