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也问起过殿下，殿下听到他问
时候明显怔
怔，又多看他两眼，但最后说，洛铭跃是可用之才，可他明显觉得可用之才几个字不是这
用。
洛铭跃除嘴皮子厉害些，他还没发现长处。
……
入夜良久，才抵达落脚客栈。
殿下这
路时间都很赶，路上耽误也少，时间都花在刀刃上。
洛铭跃忽然想，“那娄长空回来，对殿下其实应当是好事？”
江之礼颔首，“应当是。”
但洛铭跃纳闷，“可方才见殿下模样，听到娄长空回长风，似是出神好久，后来直接说走，好像不怎高兴……”
虽然江之礼直同洛铭跃不怎对付，但洛铭跃这句确实说到他心上，江之礼摇头，“
也不知道，就是觉得，这趟从定州出来，殿下有些奇奇怪怪。”
洛铭跃嘟囔，“看殿下还好啊？”
李裕沉声，“走吧。”
“哦。”江之礼和洛铭跃都跟着起身，但明显都见李裕眼色不怎好。
等李裕上马车，江之礼和洛铭跃辆马车，洛铭跃才问起，“娄长空是谁呀？”
江之礼看看他，轻声道，“你懵是不是？平日里见你也挺聪明，夫人醒什？”
“姓娄？”洛铭跃诧异，“不是姓温吗？”
还直留着温印所有字迹书册，还有早前衣裳。
娄长空应当没想到他会来，所以也没收起。
时隔多年，他终于知道娄长空为什直在身后帮他，却不见他缘故。
因为娄长空根本不想见他。
娄长空帮他，是因为李坦是罪魁祸首，是因为外祖母照顾他，也是因为，温印是为他死……
到客栈时，已经过晚饭许久，厨房再做也要时间，小二先上点心给几人对付，于
江之礼看他，“你认识殿下才多久？”
洛铭跃不满，“是，没你认识久！”
江之礼：“……”
江之礼无语，两人聊天再次中止。
江之礼实在不知道为什殿下要带洛铭跃道。
江之礼笑道，“举反三去哪里？夫人母亲姓娄。”
“表兄！”洛铭跃反应过来。
江之礼颔首，“是，娄长空是娄家东家，也是夫人表兄，是定州商人，早前在京中，殿下还被困在离院时候，有不少事情都是娄长空在帮殿下和夫人。”
“刚才不是听人说，娄长空去苍月吗？”洛铭跃好奇。
江之礼叹道，“他直都在苍月，但他不在，不代表他手下人不在，这些常年跑商人，各个都有些能耐，否则哪里跑商会顺利？”
所以，娄长空永远不会见他。
……
李裕也没想到会忽然听到娄长空消息，又连带着想起很多早前事。
只是这次，娄长空提前回长风。
但温印还是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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