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
，鲁伯。”温印泰然。
无论有没有过去，都要过去……
鲁伯没有说破，而是上前，“东家上次让查
阮家发迹，都在这里，这月余两月查探人都回来，也整理成册，东家抽空看看。”
“好，有劳鲁伯。”温印接过。
“东家早些歇下吧，日后再看。”鲁伯嘱咐。
周遭无人，温印眸间氤氲。
她不知道李裕被逼到什
样绝路，才会面朝茗山，纵身
跃。
这要强，隐忍，蛰伏小奶狗，怎才会被逼上绝路……
温印指尖微滞，转身离开苑中。
等回屋中，鲁伯来寻，“东家。”
早前废太子和表小姐死，让娄府拢上层阴云。
眼下娄长空回来，便是娄家主事人回来。
定州城中也都听到消息。
温印同区老夫人道在新宅用饭，老夫人回屋中休息，温印途径客苑时，微微驻足，在苑外怔许久，还是推门入内。
那时她衣裳湿，来这里换过衣裳。
吧。”
区老夫人颔首。
温印起身，唤周妈入内收拾，温印出禅房，在后院中随意踱步。
她回定州就来明珠寺，没有回老宅去，听说烧半，鲁伯在找人出图重建。
她没敢去，她同李裕在老宅分开，但李裕没……
“好。”温印随意翻翻，又问起，“祖母知道吗？”
仿佛回到娄长空这个身份，唤祖母都习以为常。
鲁伯应道，“不曾，按照东家
东家还在，鲁伯百感交集。
温印笑道，“鲁伯，当时情况这混乱，还要你直看着，辛苦你。”
鲁伯把年纪，也忍不住摸眼泪，“东家安好就好。”
温印点头，“好着呢，让鲁伯担心。”
鲁伯当日在老宅，知晓当时混乱情况，也知晓当日每步都惊心动魄场景，如今还能见到温印出现在眼前，鲁伯百感交集。
李裕在这里看过书，还问起过她许多娄长空事，夹着酸溜溜醋意在其中……
他总吃娄长空醋。
分明精明，但唯独在娄长空这件事上先入为主。
她也想起离开苑中时候，天下起小雨，他手牵着她，手撑伞，那时候李裕已经高出她半个头……
同她说她会喜欢他，个头差不多少。
她不敢回那里，那里，有李裕同她处记忆，也有李裕等她很久，最后拿酒壶出来，同她说，“阿茵，今日
生辰，满十七……”
温印指尖掐进掌心。
不能想，就尽量不去想……
***
新宅里原本就老夫人和温印房间，这趟都知晓东家回来，老夫人才跟着从明珠寺回来。府中都知晓表小姐没，老夫人心中难过，这趟若不是东家回来，老夫人还不知会在明珠寺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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